“反正结果也是一样的。”
，“这个啊，其实朕也不知道。”
孟翊又叹了口气，在你印象里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
“争取不了的呢？”
“陛下，从小臣就告诉过您，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
“朕当然记得，朕还记得以前母后指着你说你以后就是朕的老婆了呢，现在你不也不是朕老婆吗。”
孟翊和凤殷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听懂你是什么意思，所以你也懒得解释太多。
“不说这些了，五姓之外的那些小世家，和五姓联系不够紧密的那些人，能争取的就争取。”
“凤殷交给你了，有空还可以拉上宋璟一起，毕竟他平时最喜欢参人了，你们仨到时候可以一起查五姓的罪证，查什么都行，最好能给朕查出来点儿满门抄斩的大罪——如果查不出来就给他诬陷个满门抄斩的大罪就好了。”你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接话道。
“行了行了你俩回家吃饭吧，别傻愣着了。”
你耸耸肩，用举例子的方式来扞卫自己说话吃东西的合理性。
“阿殷还在里面换衣服呢，还是算了，今晚朕答应德妃要去陪他，朕总不至于身上一堆红印子跑去陪他，指不定到时候他又要在宫里乱发脾气。”
孟翊低下头，一双琥珀色的眼里满是诱惑。
“就斩了呗。”
“只要陛下同意，那臣也自然愿意与陛下一同行周公之礼。”
你无所谓的耸耸肩，拉过在一旁站着的凤殷。
你感受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腰部，再想想答应之后自己可能会受到的一系列遭遇，还是拒绝了这块飘到嘴边的肉。
你抿了一口茶，借此压下口中甜腻的枣泥味，此时的凤殷也换好了衣服从内室走了出来。
你摆摆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放下手中咬了几口的枣泥糕，抬腿向御书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