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活该,隔着这么远都能闻见你的骚味。”
“寒暄就到此为止吧。”沉夜将阿雪的头拧向自己,“谁让你看他了?”
阿雪呵呵呵地一直笑,以口型说道:都会有的。
沉夜冷笑一声,一根绳子突然套住阿雪的脖子将她拎起来,阿雪下意识地扯住绞绳,双手也被毫不留情地捆在了背后。
阿雪看见狮岩仿佛看见了救星,只盼着他能给自己说点好话,让沉夜放过自己。
好在阿雪不会深究,这类话她听得太多,没什么感觉,干脆破罐子破摔,犯了个白眼不满道:“所以我说了……别怕……你就是要泄火……就直接一点……”
但他只保持了一贯的迷人笑容,请她进来。
阿雪听那声音就轻不了,心说自己挨两下怕是小命不保了,咬牙切齿地回:“我要是……不太会说话……主君见谅……”
没有意义,阿雪怎么会不明白。
阿雪只能拼命用疼痛的双腿支撑起身体,才能保证自己呼吸到空气。
他变出一根鞭子,啪地一下抽在了阿雪面前的地板上,说道:“我问,你答。”
“我可没这样的妹妹。”沉夜嗤笑道。
“我可没这种癖好。”
沉夜正在气头上,本要顺着她的话为自己辩解两句,刚一开口还是举起了鞭子。
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沉夜下手就没打算让她爽,又刻意避开性器,即便阿雪被调教成了这个样子,也依然只觉得痛不欲生。
沉夜一脸阴沉地盯着她。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发问:“翅膀呢,张出来看看。”
冥界的感情关系相当开放,像阿雪与亚尔曼的关系才是少数,甚至如果你要问狮岩男性好还是女性好,他可能会回答女性好,不过是沉夜独一档罢了。所以狮岩还能和阿雪调侃一句:“好久不见。”
阿雪被打包送到沉夜门口时,被稍加打扮了一番,沉夜久违地看见阿雪穿戴整齐的模样,还有些不适应。
沉夜倒是一副很是体恤的样子:“这不是能站起来吗?”
进了刑房,阿雪越发觉得可怕了,心里又把亚尔曼和亚尔林从头骂到尾。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看他……放我走吧……”阿雪总感觉这个开头就不太友善,她祭出了小时候的称呼,试图唤回沉夜的一丝温情。
阿雪终于变了脸色,知道自己半边翅膀也保不住了,又觉得虽然亚尔曼答应了不会打这半边的主意(并没有答应),却也该给他留着的,如今叫沉
沉夜一噎,也不知道这人是真想让自己拿她泄火还是在撩火,反正他听来只觉得越发生气,恨不得弄死她了事。
沉夜此刻竟体验了一把亚尔曼的心情,又气得半死,又忍不住受她蛊惑。
“沉夜……”见沉夜闭着眼不动了,阿雪笑得越发放肆,“够不够……别忍着啊……”
“沉夜……你要有火……你就……泄就是了……你都说我就是这么个东西……我们之间还至于这样……我没什么不懂的……我……活……该……”
可他毕竟是了解阿雪,越想越惊心,正如他和亚尔曼说的,所谓出于哪种心态也想动手,不仅仅是因为感情上的气愤,还多少有些私欲。这种欲望无关男女,无关性和爱,只是单纯的想要对她施虐。
鞭子果不其然又接二连三地落下来,阿雪痛的只能哀嚎,却也咬着牙不求饶。
“多余的废话少说。”沉夜漂亮的脸上显出两分愠色,“我先问你,你大魔女不做,心甘情愿做畜生,是吗?”
有什么好和阿雪解释的?说觉得一个大魔女想玩两个天使是轻而易举?说即使不是这种方式,但凡阿雪做的聪明点亚尔曼和亚尔林也能留下来效力?
沉夜这才开口:“腿坏了?我看着没有问题。”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无奈语言限制了她,不然她一定骂死这个虚微的家伙。
沉夜明白自己不过是被她说的恼羞成怒罢了。
哥特式的城堡显得有一丝阴森。
“和我这么有骨气,和他们像条狗一样。”沉夜讽她。
阿雪是一个人来的,亚尔曼和亚尔林只把她送到了门口,由得她一个人去面对大魔王。要不是迫于这三位的淫威,阿雪只想现在就跑路。
如果可以,阿雪也不太想跪着和他说话,别别扭扭地回:“站不住。”
沉夜家里的地下室有一个真正的地牢,地牢阴寒,腿骨接触到湿冷的地面,阿雪有些发颤。
鞭子狠狠地落在阿雪的胸口,从肩膀贯穿到乳下,又粗又重的长鞭带着破空的力量,一鞭就见了血。
阿雪痛的头发晕,心里却知道沉夜的路数,大着胆子冲他说道:“这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吗?”
她也不是第一次进这个地牢了,天生恶魔住惯了自家的城堡,少年时期阿雪都是在这座城堡里度过的,阿雪虽然和沉夜亲近,可一旦沉夜发了火,就算是她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