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抬眼望他,眼里满是惊恐。
但是阿雪害怕归害怕,却是咬着牙不吭声。她心里清楚再求饶也没办法动摇他的想法,求饶只能让自己更难堪一些。
亚尔林在阴蒂上掐了一把,笑道:“伺候好了,结束的就快一点,再这么磨蹭下去,不仅结束不了还要挨罚,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懂啊!可是做不到啊!阿雪内心大喊,两根肉棒撑开身体,全身上下被充分地填满,一天一夜没有被挞伐的身体又渴又痒,加上刚刚几次没有高潮的失禁,偏偏亚尔曼并不允许她高潮,她难受的快把墙挠下来了,稍稍一动就是令人恐惧的快感。亚尔曼和亚尔林实在等不下去,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肏干,一时间汁水四溅。
阿雪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被顶弄着送上高潮,身下混杂的液体怎么也管不住地喷涌而出,面上更是惨不忍睹,她不愿意高潮,一脸强忍着却又失控的样子,翻着白眼咬着牙去了。
“前面吧,既然用了药想好好玩玩。”
果然还是要上,阿雪听到这话轻轻挣扎了一下,仿佛小猫似的,任由他们架着一边腿插进去,被同时进入本就刺激得要命,被抽肿的小穴和菊穴上让痛感和快感进一步放大,但这么尸体般毫无反应显然不能满足两个恶魔,亚尔林看她这幅模样也不急,只是笑着威胁道:“小狗,你身上的环带了电击,不知道被电了会不会夹紧啊?”
“奴隶也配高潮吗?”亚尔曼手上动作不停,“奴隶没有高潮,记好了。”
他一把抓住阿雪的头发强迫她正对镜子,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和口水,又是崩溃又是痛苦又是愤怒,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来这么难看的表情,却怎么也无法控制住,每被顶一下强烈地刺激便令她浑身痉挛,被亚尔林这样作贱居然忍不住想要潮喷。
苦撑了几下她就浑身颤抖着大喊:
阿雪拼命咬牙,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淫叫,亚尔曼握着她的腰,身下越发变本加厉:“亚尔林,阿雪生气了。”
两个恶魔总算玩够了,不顾还在痉挛着的肉穴,抽出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几个用力抽插就射了进去,阿雪闻到精液的味道倒是顺从地帮他们清理干净棒身,内心却是一阵愤恨。
“哦。”亚尔林毫无良心地应声,干脆狠狠掐住了那颗脆弱的阴蒂,阿雪惨叫一声,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却又被强行拖了回来,“生气的样子更好笑了哈哈哈哈,贱成这样还知道生气呢?气什么?”
不是问她。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
阿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克制不住地崩溃大哭,又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幅难看的样子,拼尽全力想要忍住,身后突然爆出一阵大笑,亚尔林被她逗得停不下来,讲话恶毒又残忍:“小狗东西还想忍,哈哈哈你这幅样子也太好笑了,啊?怎么办啊?给你把这幅样子挂起来让大家都来看看好不好?”
“主人!太刺激了!要去了!求求主人!”
她手指咬的太紧,被亚尔林一把拽下来,只能咬紧了牙关,一面惨叫一面大声痛哭来发泄自己过多的快感,那副表情仿佛是被肏得疯过去。
“你不是还想一起来吗?现在知道怕了?”亚尔曼捏着她那颗备受折磨的阴蒂顶端,摆明了真的想穿个孔。
亚尔曼话里也满是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分施舍一分兴味:“真可怜,赏你高潮了奴隶。”
被迫张着腿承受每次抽打,她实在是忍不住,尿口的液体终于喷涌而出,疼痛和快感像是没有上限地累积,却只能通过失禁的微小快感来排解。等她意识到自己被抽的管不住尿,又羞耻地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身后人笑的更开心了,阿雪也不愿意再哭,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太多了,每一处都敏感地要命,他们偶尔刻意地顶弄最敏感的地方都是一个小小的浪潮,她没办法抵抗,只能靠哭泣和喊叫让身体里爆炸般的感官发泄出来。
但她显然低估了药的作用,竹板应声落下,与变大的阴蒂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下把它拍扁又弹起来,似乎肿得比之前更大了。绕是阿雪这样长期受到调教的身体也忍不住开始躲闪,肚子里装着一肚子液体也跟着晃荡,拉动铁链哗啦哗啦。
只是两个恶魔坏的要命,亚尔林的手指在不停地套弄娇嫩的阴蒂,亚尔曼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其中的意味阿雪自然明白,无非是他不满意了。
阿雪被这样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总算是喘上一口气,嘴里呜呜呜地哭叫着,再刺激腰上也不停配合着摇动,花道一个劲地收缩着,点一点勃起的阴蒂她便哭的大声一些。
亚尔曼踢了她一脚,说:“说好要穿个环呢?”
终于被锁链松开,阿雪摇晃着爬到他脚下,却被拎起来按到墙上,她听到亚尔曼问:“想要哪边?”
亚尔曼的声音不温不火,挥手将墙面变成了镜子:“阿雪,你看看你,太难看了。”
亚尔林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
她哭着喊道:“真的不行了……会死的……要死了……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