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求助地看着亚尔曼。
阿雪笑不出来，眼里满是乞求。
亚尔林看了亚尔曼一眼。
阿雪略一挣扎，胳膊被猛的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玻璃碎得更厉害了，扎进肉里流出鲜血。
“不愿意就说不愿意。”亚尔曼席地而坐，将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拉近他，“反正也不重要。”
“可惜也只是不错而已。阿雪，你生气？为什么？生我们的气？你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我们吗？”
亚尔曼只回了一句：“可以。”
“说话，愿意吗？”
下巴：“你可能还没弄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沉夜把你卖给我们了，你现在不会念咒，也不会让你学了，力量是不错……”
阿雪沉默了一会，用手撑着支起自己，突然抖着声音甜甜地说：“贱狗这样，主人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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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亚尔林手指一点，刚刚那些不忍回忆的惨状在阿雪面前又一次播放，“我会放在酒吧里当背景图，你也愿意吗？”
“随主人高兴……反正贱狗也不出门……”阿雪破罐子破摔。
“收拾一下，该睡觉了，晚安小奴隶。”亚尔林拍了拍她的头，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阿雪抖了抖嘴唇，正要说话，刺痛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仿佛直插进了自己的大脑。
“什么可以？指什么可以？”阿雪吓了一大跳，“主人……”
亚尔曼将针穿透了阿雪的阴蒂，语气平静地说道，“好了，结束了。”
亚尔曼冲她一笑。她颤颤巍巍地爬起去凑近他的脸，强忍着也摆出一个笑来：“主人喜欢，殿下也喜欢，那贱狗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