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他按住阿雪的小腹,将液体继续往里推,“这是惩罚,不是游戏。”
亚尔林看她这幅样子,半好心半好笑地蹲下,用两根手指揉搓那根小肉棒,阿雪顿时尖叫着想要躲开,却被铁链死死地绑住。被注射了药剂的阴蒂比之前敏感的多,这一下就好像大脑在被揉搓一样尖锐又刺激,一阵阵失禁的快感流经,她再也顾不上接受不了身体的变化,只能哭叫着说:“不要这样……放过我……放过我……”
阿雪刚刚从地狱般的快感中活过来,泪眼朦胧之间看见亚尔曼拿着万恶的竹板,忍不住浑身发抖:“主人……求您了……贱狗知道错了……真的不行……求您了……”
他不说话,拿着圆润的竹板头把她的阴蒂戳的东倒西歪。光是这样阿雪都被刺激地阵阵酸软,不停地试图躲闪。
“阿雪……”亚尔曼突然放软了语气,慢悠悠地叫她。
竹板拍了拍亚尔林的手。
亚尔曼只是笑了笑,嘴巴上挺硬,脑子也很敢想,现在接受不了可晚了。
阿雪被他叫的一抖,总算安分了些,忍了半天才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地开口:“主人……主人想怎么惩罚贱狗都可以……主人……只要主人玩的开心……求主人抽贱狗的贱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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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离开身体,原本娇小的阴蒂像是一根小肉棒一样耸立着,阿雪爱美得连哭都要哭得好看,连脚指头都要长得漂亮,显然无法接受这种情况——别看她说要亚尔曼烙在脸上,真烙在脸上指不定怎么闹呢。
睛都红了,实在挣扎不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可怜巴巴地冲他掉眼泪:“主人,贱狗不行,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