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故作消化的镇定去唤贺可祁,但贺可祁察觉到了。
他在发抖,不是身体,而是颤抖的思绪。
贺可祁伸出左手抚他的背,这不是一个吻,只是安慰的过程。
他说,走了,走了。
“贺儿,嘴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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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结束了,人也不见了。
他吻上了失落的阿波罗。
但厉年不甘于此,他跨坐在贺可祁身上,蹭他的下体。
便真走了。
厉年遵循着本能,倾身,贴近贺可祁。
厚,别收敛。这回真走了,吃点儿药,也就安乐死了。但要我说不吃药我也能嘎嘣了,我的身体自个儿清楚。我给你们留个纸条儿,你们看看就知道情况了,别让警察啊医生啊来家里头,麻烦人家。直接把我往棺材里一放,就行了。”
但没有然后。
足够浓烈。
“厉老板的心肝儿,看看我。”
厉年穿越颓丧的墙壁与相邻的贺可祁对上了目光。
白垩装点的淡薄击败了大气层,世界开始融化。
如他所愿,硬了。
屏幕上的老爷子像平常的样子,不耐烦的摆摆手,但眼中深藏的情绪传达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