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想让你解气的。”,权相宇透出点柔软,“我没想到会惹你生气。聂鸘,生气就罚我,罚到我爬不起来,罚到你顺了这口气,行吗?”
“他说想去厕所,我想了想贺联就算想下手也得顾及着点聂家的地盘,就同意了,他去了好半天没回来,我去找他,在洗手池边发现了这个。”,柳翊摊开手心,赫然是早上柳翊夹到白斯言耳朵上的耳夹。
“什么情况?”,聂鸘一边说,一边起身把床上的被子兜头罩住权相宇。
“白斯言不见了。”
“不行。你以为我这是”,聂鸘的话没说完,门被推开,柳翊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