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权相宇的眸眼开始变得水润,“主人,求您,狗再也不敢了。”,聂鸘端起酒杯举到权相宇头顶,然后一侧,果汁顺着权相宇的头发流了一脸。
聂鸘撑在桌上看柳翊,“你们家这个是在罚站吗?”
“哦~”,聂鸘听懂了,没办法站直代表白斯言必须站直,那只要一站直就是折磨的开始,“还是柳家主会玩。”
聂鸘抬起手蹭了蹭眼泪放进嘴边尝,好苦,“不许哭。”,聂鸘挑起权相宇的下巴,“我还没罚你,哭什么哭?!”
“抱歉小姐。”,齐越拉开聂鸘的椅子,“我来接您去宴会厅。”,聂鸘站起来,走到柳翊一侧。
“你好可笑。从前让你做这些百般不愿意,现在又来求我,权相宇,我真不明白你。”,权相宇沉默不答话,聂鸘不满意,“既然不回话,还在这干什么?”
“走吗?”
“放心,我被算账之前,我已经和你算完两轮了。”
“真是没品位。”,柳翊从聂鸘手里接过酒杯,“斯言,去给她拿果汁,葡萄的就行,换个杯子。”
“权上校醉了,站都站不稳,来两个人,把他送到客房休息。”,聂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再不听话,别怪我不给你留脸。”
柳翊看了场戏,心情不错,所以人啊,就是喜欢看这样的故事——曾经被压迫着跪在脚边的人,现在心甘情愿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那人脚下献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啧啧,真可怜~
“犯贱也别来我这,看见你就来火。”,聂鸘的军靴踩在权相宇的胸口上,碾压权相宇的乳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觉得可疑,等我走近,那人直接攻击我,我还手,这才发现原来是权相宇上校。”,齐越脚跟并拢,“打扰到大家真是我的失职,但其实是一场误会。”
“是,明白。”,白斯言一边笑一边走。
是故意笑,“你搞错了,我那时候对你有兴趣,现在,我对你全、无、兴、趣。”,聂鸘看向权相宇身后的齐越,向他撒娇:“你好慢啊小狗~我累了~”
“啧啧。”,柳翊坐在轮椅里和人谈笑风生好不惬意,可怜白斯言看见聂鸘的一瞬间背都僵直了,“你那好大的动静。”
“主人,狗错了。”,权相宇开口,哀求地望聂鸘,“以后您说一我做一。”,聂鸘抬手一巴掌,指尖把权相宇的脸颊划了一道,“谢谢主人赏。”
“小姐。”,齐越走在前面,权相宇一言不发跟在后面,聂鸘收起笑,像是压根没看见齐越身后还跟着一个。
“怎么罚的,说来我听听。”,聂鸘好奇极了,白斯言身形动作看着如常,但额头的汗出现得着实蹊跷。
“是的小姐。”,齐越心有不甘,好不容易聂鸘肯带他出来,又被权相宇横插一脚。
“啊!是!”,齐越有些意外,眼里的喜悦漾开。
“权相宇。”,聂鸘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还
“我还要什么脸。”,权相宇扬起下巴,很是狼狈,“不如就在这罚怎么样,你不是说了好久?”
聂鸘笑得前仰后合,“什么你都敢答应,我刚说让柳翊把你卖给我。”
“啊?”,白斯言朝柳翊身后躲了躲,“小鹴,饶了我吧。”
聂鸘把权相宇扔在地上,“脱。”,权相宇动作利落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爬到聂鸘身边跪直身体。
“主人,您笑得有点太明目张胆了,等小鸘处理完,会和您算账的。”
“你问他啊,问我干嘛?”,柳翊一起歪着头看白斯言。
“是!”,齐越起身,快步离开。
柳翊笑意更深,曾经不起波澜把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间,现在却被那人轻易惹动情绪,哈哈哈哈,人间事,妙不可言~“小老虎,看见没,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走。”,柳翊发了话,白斯言推着柳翊移动,聂鸘臭着脸走在旁边,还没走出多远,聂鸘怒气冲冲直接走回原先的座位,把权相宇从地上拉起来,不管其余人快步走向内厅。
“小废物只能送死。”,聂鸘喝了一口白斯言递来的葡萄汁,果然心情好上一点,“是吧小白?”
“主人绑了麻绳和乳夹。没办法站直。”,白斯言选了最能说明白又不露骨的。
“对不起小姐,齐越认罚。”,齐越低下头,十足驯服。
“齐越,你在门口守着。”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推着柳翊进了宴会厅,再也顾不上担心权相宇。
“我不敢了,我原先只
“喂!你这样我很丢脸啊。”,聂鸘踢了一脚柳翊的轮椅,柳翊跟着一晃。
“齐越,你要死是不是?”,聂鸘招了招手,齐越单膝跪地,双手捧着聂鸘的酒杯。
权相宇从聂鹴禁止他靠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把身体连着心一并输给了聂鸘,“聂鸘,能不能别这么对我,算我求你。”,权相宇合上眼,眼泪不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