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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明天开始我陪你。”
“睡不着？”，白斯言头顶响起柳翊的声音，白斯言稍微拉开距离。
“我会努力的，真的。”
柳翊叹了口气，把白斯言抱住，“傻子。”
白斯言绷着神经睡不着，耳边传来柳翊均匀的呼吸声，白斯言心疼得要命，柳翊嘴上不说，实际上肯定在拼命练习，不然也不会累成这样。白斯言闭上眼放缓呼吸，生怕吵醒柳翊，要是从此再也抬起胳膊...白斯言喘不上气，他会恨死自己。
“没有人能保证效果，五十五十，尽人事听天命吧。”
“知道了，闭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