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什么罚。”,柳翊打开手,“抱我回去,我感觉我胳膊伤口要裂开了。”
“哼!”,聂鸘甩开柳翊的手,一脚踹开门,权相宇抖了一下看向她,白斯言则是更低地俯下身子降低存在感。
“好。”,白斯言抱住柳翊,虽然有些费劲,但还是咬着牙坚持,走回房间,轻手轻脚把柳翊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大口喘气,“主人,需要给您叫医生吗。”
“那这95下你觉得应该谁来受?”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的脚高高抬起,上半身压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笑,“主人以后说什么我都立即执行。”
“应该是我。都怪我,原本我以为能让权相宇免于受罚,没想到最后是我害了他。”
“学会了是吧。”,柳翊按下按钮,“麻烦请主任来一下我房间,皮下组织出血,看着挺严重的。”
柳翊走到权相宇面前,把皮拍横放到权相宇眼前,“会死人的,知不知道?”,权相宇没敢吱声,柳翊了然,“不说话就意味着你知道,你知道还让她乱来?!”
“是的主人。”,白斯言的心终于落地,等人走光,才后知后觉右脚的疼痛,白斯言跪直身体,沉默地等柳翊,闹了这么大一场,还不知道柳翊回来要怎么罚他,落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疼?!你他妈刚走路走得我都没察觉出来你不对劲,白斯言你连我都敢瞒!”,柳翊骂着,手上的力气全卸了,“你这个欠
“你想要鸘鸘啊?没问题。”
操的!”
“得,白斯言惹的祸是吧。”,柳翊夺过聂鸘手里的皮拍,“小老虎,怎么又给人家找麻烦?”,柳翊甩了几下皮拍,皱着眉回头看权相宇,权相宇别过脑袋错开眼神,柳翊忍了又忍走回聂鸘面前,“你做的还是权相宇做的?”
“怎么了?他敢瞒着我做个这样的东西,我还不能说他两句了?”,聂鸘咬得牙齿咯吱响,“谁给他的胆子敢瞒我?!万一我失手...操!难怪我刚觉得重量不对,还好我控制了。”
白斯言被吼得一抖,直接跪得退了好几步,“主人,手腕是我自己磨的,跟小鸘没关系,脚也是我自己…”,白斯言坐在地上像柳翊展示脚,脚背已经一片紫黑,白斯言瑟缩地想把脚收回去,被柳翊一把捏住,“呃!疼!唔!”
“好的马上到。”
柳翊先前没注意到白斯言的异样,因为聂鸘保证了不会碰白斯言,他也就没想到白斯言会受伤,这会白斯言跪下才发现白斯言的脚肿得不像样子,“你他妈长了嘴不知道出声吗?!”
“没事,等他们处理好,这95下你替他受了。”
“没那么严重,我能...啪!”,权相宇摔在地上,跪好。
“能个屁能。”,柳翊拉开聂鸘,半蹲在权相宇面前,“脚不要了?以后上战场,让别人护着鸘鸘是吗?”,柳翊话音刚落,权相宇听话地压在柳翊的背上,“走吧,祖宗。白斯言,在这等我。”
“对不起主人。”
“求你了。”,白斯言拉柳翊的手,“求你了,别瞒着我。”
柳翊坐在床边看白斯言,盯得白斯言微微发抖才开腔:“我走以后发生什么了,从头到尾说。”
“我让他做的。”,聂鸘不太明白柳翊的意思。
“是,主人,我愿意。”,白斯言心有余悸,“主人罚我吗还是小鸘?”
宇不肯,柳翊瞪了一眼聂鸘,聂鸘别扭地点了点头,权相宇才坐下。
“啊~突然好困,睡吧。”
“求死啊?”,聂鸘笑得没心没肺,“不想在我身边呆是吗?”,权相宇猛地抬起头想要解释,聂鸘的食指点在权相宇的额头上,“从这一秒开始算,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白斯言的皮绷紧,“是的主人。”
“什么意思?”,聂鸘才发现不对劲,跟着走过来,“权、相、宇!”
“要是早知道鸘鸘能治你,一早就把你送来,能给我省多少心。”,柳翊曲起手指弹了白斯言的脑门一下,“合着你就是欠收拾。”
“是的主人。”
门响动,白斯言怯懦地看向门口,“主人。”,柳翊走近,白斯言颤抖着做了个请罚的姿势,“主人我…”,白斯言被柳翊从地上拉起来。
主任包扎好和柳翊交待完就出去了,柳翊闭着眼靠在床头,身边是跪着的白斯言,“所以,还差了95下是吧?”
白斯言像蛆一样拱好几下,趴在柳翊的心口,“柳翊,我以前还大言不惭,说我是你经手的奴隶里最好的那一个,现在才发现我真是痴人说梦,小鸘打相宇的时候,相宇连挣扎都没有。”,白斯言内疚又自责,“之前我做得很不好,希望主人狠狠罚我。”
“是。”,白斯言仰起头,柳翊低下头,两个人贴在一起,白斯言被亲得缺氧,“主人的胳膊怎么样了?”
“好了,我送他去治疗室。”
“不错,知道反省了。”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