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公事公办的语气,一般来说就是没有以后的意思。
“三,谢谢先生。”任以垂着眼,压下了喉咙里的一声闷哼。
任以眨了眨眼,脑子缓慢地意识到了什么,开了锁屏再次递了过去。
何度打的比卓烈要重上不少,不带多少调情的意味,只是纯粹的鞭打和承受。
鞭子顺着之前的痕迹,几乎没有任何偏移地不断落下,本就起了楞子的地方在又一次的鞭打下更疼,肿的也更厉害,每一鞭都可以带出受刑者的颤抖和压抑的喘息。
上一次他找了其他的Dom,何度也是这么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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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无可救药。任以自嘲的勾起了嘴角,很快又因为疼痛抿成了直线。
“乳环摘了。”何度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知道任以不喜欢带这玩意儿,今天做穿刺也是一时冲动,更何况没有确认关系,就这么留下这种东西也不合适。
声音越来越不稳,汗越流越多,但还是克制着没有求饶也没有失控的叫喊。
何度接过打开微信加了自己的微信好友就还了回去:“去洗干净,以后有需要我会通知你。”
等洗干净出来,却意外地发现何度还没走,靠着墙在玩手机,见到他出来便收了。
两人就这么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门铃被按响,何度才低声对任以说了句:“进去。”
任以接过的时候有点茫然。
任以掏出手机递了过去,何度低头看了眼黑着的屏幕,没接。
下面看着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台上Dom高超的用鞭技术,而任以虽是伤上加伤,心里压着的石头确实松了不少。
“手机。”何度言简意赅。
但任以自我翻译了一下,大概就是接受了的意思。
到后台之后,何度给沈庚打了个电话,想问问还有没有空着的房间,却被告知他之前的那间一直给他留着。静了半晌,何度让任以起身,带上了顶层,时隔六年再次走进了那个地方。
刚跨进门,任以便极其自觉地跪了下去,也是因为站不住。何度听到动静回头看他,只见任以乖顺地跪着,眼神45度向下看着地板,姿势标准得挑不出一丝差错。
“啪!”
等任以爬到房间正中央,何度从侍应生那里接过了衣服,走过来递给任以。
都落在了心上。
一共打了45鞭,从背部一直到大腿。绳子松开的时候,任以脱力直接摔了下去,却也不敢停留太久,强撑着换成爬行的姿势,被何度牵下了台。
只要何度还在意,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