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不代表不能接受,您可以试试。”任以用上了敬词,语气很稳,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扣进掌心,靠着那点疼痛来勉强保持镇定。
就这么被一路牵回到了台上,刚被主持人安抚完的观众此时看到他又起了躁动。
接通了……该说些什么。
何度垂眼看着任以,眼神莫测。
制身体不随着鞭打乱动,毕竟一动就会牵扯到胸前刚打了孔的地方,每一点摩擦带来的密密麻麻的疼,仿佛
何度之前有想让任以做穿刺,只不过任以拒绝的坚决,何度见此也没多做强求,由着他去了。
“嘿这边!”卓烈突然抬手往何度身后招呼了一声。
“有。”沈庚伸手打开了吧台下面的暗柜,从里面取了东西递给何度。
任以拢了拢身上的长款风衣,遮住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身体,率先开口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儿的功夫,酒杯已经快见了底。
“您随意。”任以轻声答着,犹豫了会儿还是没叫出口那两个字。
毕竟说不会走的是他,说着要何度信他的也是他,最后率先松开手的,还是他。
疼了,他怕他熬不过第二次。
何度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未动,别人看不见的眼底却泛上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任以身上浅色风衣的衣摆和露出的流畅有力的小腿,脚上穿着双人字拖。
没想到时隔六年的重逢,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这个。
何度却全然不顾他的反应,钳子松开,开始另一边。
“受不了可以随时叫停。”何度没看他一眼,带上了手套,穿孔针的针头抵住了乳尖。
六年没见,何度一身衬衫西裤,一条腿踩着高脚凳的脚蹬半靠着吧台坐着,眼睛覆盖在眼睫的阴影之下,气质更显沉稳,褪去了本就不多的青涩,更加吸引人了。
乳头被钳子死死咬住,比乳夹要疼上百倍,任以忍不住皱了眉。
半年前知道何度回国了,看着手机里的那个号码,却始终摁不下去那个拨号键。
一时无人开口,气氛诡异地静了下来。
哪怕知道是自取其辱。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任以以为他等不到回复了,何度才转头问沈庚:“有项圈和牵引链吗?”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时间的威力,五年捱着过去了,他却不知道跟何度再如何开口。
何度俯身将choker扣在了任以的脖子上,皮质的choker紧扣在喉结下方一点的位置,冰冷的铆钉紧贴着皮肤,前面扣上了牵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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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触碰乳头,是比金属更彻骨的凉,任以的乳头在何度的拨弄下轻易就挺立了起来,接着是圆口钳。
“抱歉,主人。”任以道歉道得娴熟。
当年那件事情闹得那么大,何度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卓烈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出乎意料的,何度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任以一眼,眼神平淡得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片刻后嗤笑一声:“你也配?我不喜欢玩别人玩过的。”
“叫先生。”何度却并不吃这一套,冷声制止了他。
“是……先生。”称呼陌生,牵着他的人也很陌生。
锋利的长针刺穿乳尖时,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任以仍是疼得手指向上用力攀住了锁链,死死铰着,试图转移一点疼痛,身体硬是没有一点挣扎,乖顺的过了分。
“你刚刚问了什么?”沈庚好奇地问卓烈,由于二人声音压的低,众人只听到了任以最后扔下的那一句话。不过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不用想都能猜的出来,沈庚这一句为的分明是刺激何度。
链子不长,不过几秒的时间,任以被扯的呼吸一窒,身体连带着向前,手匆忙撑了地,才反应过来。
“那我岂不是有点危险。”卓烈调侃道。
临上台前,何度给任以扣上了那个黑色的面具,带到了台中央,命令他站直后用锁链绑住了双手,冰凉的金属缚住手腕,激起一阵凉意。
何度没对他说一个字,拉着链子就往前走。
“我跟他没关系,想怎么玩随便你们。”何度垂眼开口。刚刚光顾着看任以了,没注意到另一个人是卓烈,不过这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任以乐意他也管不着。
bsp;任以看着那双冷淡的眸子,有点愣神,过了好一会儿忽的伸手扯下了风衣,对着何度直接跪了下去。
“行。”沈庚一手勾住了何度的肩,“不是想收个Sub?哥给你介绍几个,卓烈上次遇到一个还挺不错的,还没认主。”
而这时何度停下了,回头居高临下扫了眼任以,“不会爬?”
卓烈跟两人也熟,没搭理沈庚,直接转头问何度:“你没跟他玩过穿刺?”
任以看着何度拿起了旁边的酒精和圆口钳,意识到他要继续卓烈刚刚没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