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被他抓着的那只手突的发力,任以猝不及防直接被按在了床上,以一个双腿大张标准的要被吃干抹净的姿势。
何度即没后退也没往前走,声音辨不出情绪:“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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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何度不想理,继续往前走。
何度从药箱里拿了支药膏,扔给任以,淡声说:“自己擦,我去冲个澡。”
个屁。
“那还是别想了。你……去洗澡吧。”任以强装镇定,他直觉何度眼神不太对劲。
“那就别瞎撩。”何度撑着床起身,扔了一句话。
奈何任以力气挺大,抓着不松,见何度要走又补了一句,“衣冠禽兽。”
转身的时候,任以忽的拽住了他的手。
“你起反应了。”语气听着还有点好奇。
任以有点愣,眨了下眼,脱口而出一句,“你想上我?”
何度还没来得及走,就又被拽住了。
把自己给挪到了床上。
这都什么跟什么。任以扭头挣开了,倒是没去推何度,推了自己只会被压制地更厉害。
“我要真的是衣冠禽兽,你觉得你还能好好躺在这?”何度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眼任以因为伤而大开的腿。
结果借力起身力道过猛,脸直接撞在了何度大腿上,离那勃起的地方几乎零距离。
“你觉得呢?”何度手捏起了任以下巴,字词咬得暧昧,“送上门给操的小东西有不要的道理?”
“不是……你等……”任以打算好好理论一下是谁在瞎撩,他不就问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