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你如果付得起利息。”
“还有?”
“哪儿错了?”何度跟着问。
“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
“不该骂脏话。”任以一副乖巧的样子,强行忽略那要命的疼。
“你可以换项目。”何度把鞭子放了,声音倒是没之前那么冷了,“按摩棒,乳夹,绳露出。一项抵一个错,可以叠加,或者二十鞭,地方我挑。自己选。”
何度手指加了点力,话说得很大度:“那先不说这个,刚刚说了几条。”
“不用报数,不准出声。”何度抬起了手。
因为绳子绑着,能动的空间也不大,更何况有点闪躲的动作就会受到更重的鞭打,鞭梢时不时扫到会阴,留下一条接一条的红痕。
不过何度的举动总是出乎他的预料,关了好几天的阴茎一脱离束缚立马快活了不少,挺立的弧度越发明显。
那很好,他付不起。
“半分钟。你选不出来就我来选。”何度抬腕看了眼表,颇为冷漠无情。
何度接着一句话就告诉了他什么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吓跑了。
上课,睡觉,躲你。
他觉得像何度这种人,八成不吃这种垃圾食品,一起吃饭,等于做梦。谁想到,何度很爽快地应了。
嗯……您这心情时好时坏的,能有个准头吗?
“继续。”
鞭子接连落下,中间间隔不长,给疼痛发挥的余地也不大。打完后积累的疼痛开始向峰值飙升。
“时间?”任以觉得似乎还可以。
鞭子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正正打在身体最经不得伤的地方,鞭梢扫过,留下一条红痕,抽得硬涨的阴茎都萎了几分,锁链碰撞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声响。
他今天怕不是得废在这里,终生残疾也不知道能赔多少。
任以觉得自己可能态度还不够软,跟何度没什么道理可讲,卖惨一向是最有效的,酝酿了一下,开口时听着有点恳求的意思:“下次再打可以吗?”
“接着说。”
“三条。”任以忍着越发剧烈的疼,没躲开何度四处压的手,有点不好的预感。
从大腿根最上一直打到膝盖上方一点,20条红棱子整整齐齐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很符合强迫症的审美。
别说五鞭,这儿随便抽一下就要废了吧,现在的年轻人都玩这么大的吗?
“我错了。”任以认错认得极有速度。
还是不够疼,这就硬了?”
不艹了?”何度手顿了顿,看向任以。
任以看何度又拿起了鞭子,心里一紧,轻声开口叫道:“主人。”
何度今天心情明显不太好,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但不管怎么样,遭罪的那个总是他。
何度面无表情,任以皱眉抿着唇,阴茎被抽软了,致命且剧烈的疼盖过了大腿根。
“好好想想这几天都干嘛了。”何度语气冷淡。
“疼了?不是说随便加?骨气呢。”何度手指碰上了任以大腿内侧,指尖微凉,跟火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凉意,很舒服,但伤处也疼得更厉害了。
“可以。”
何度下手也真够狠的。任以扶着墙,
鞭子落得快,中间短暂的空隙不足以让疼痛到达极致,过程不是很难熬,打完后的疼却更剧烈且凶猛。
“看我心情。”何度说。
算了,正反都是死,总归死在自己手里好一点。依何度的惯例,他选跟全选一个意思。
依为数不多的经验,何度还挺吃这一套。
“还有欠的20下。”何度一句话直接让任以愣住了,刚刚那……原来是前戏热身?
不如打的轻一点来的有效。
“没了。”听语气何度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点,任以试图蒙混过关。
这个姿势绑久了,大腿肌肉开始有酸麻感,打过的肌肤更是火辣辣的疼。
何度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但莫宸还没这么大能耐,他只是点了个火,真正的炸药中心还是任以。
“三个都……可以分期吗?”任以不想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绳子全解开的时候,任以根本站不稳,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肌肉稍稍一绷就是钻心刺骨的疼。
昨晚大半夜欲火起了自己用的手,怕任以接受不了连股交都不敢提。
“称呼不能乱叫。”
SM玩到这份上的,也就他一个了吧。
“麻辣烫吧。”任以抬起另一条腿,飞快地改了口。
语气里的小心委屈完全无处可藏。
一直打了十多下,何度才停了手,任以站在地上的右腿大腿内侧红痕遍布,交叠处红肿得发紫。
sp; “20鞭太少?”何度弄着绳子,抬眼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