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父皇已经禅位做了太上皇后才有的,自打有了胎后便由整个太医院伺候着,日夜汤药不断才艰难保到足月,但他父皇产后也不过两年便过世了。
但李齐向来对此嗤之以鼻,他那位皇兄,惯会做表面功夫,谁知道他心里真正怎么想的。
色红润,胎息也强健不少。
“是,”瑾儿低眉顺目地应了,又转头朝向一个格外高大的小厮,“殿下累了,抱他进去歇息吧,仔细别着了风了。”
瑾儿见他高兴,大着胆子倚着他在塌边扶手坐下,一手轻轻揉着李齐保养得宜圆滚滚的胎腹,一面笑道:“可不是呢,没准还没等到您出手,这皇帝的胎就自个掉了。”
李齐默默思索一番,瑾儿细嫩的手贴在他腹底慢慢打圈,揉得他很舒服,整个人也困倦起来,声音渐渐模糊,“让小五这几日悄悄在他膳食里下些催产药,过几日我们进宫一趟。”
若真把他当亲兄弟,又怎会明明立了他为储君还偷偷怀胎?
李齐想着想着便又不忿起来,怪只怪自己生得太晚,若是他先出生,怕不是更得父皇喜爱,那坐上那个位置的,就不是现在这位了。
他听说父皇还在的时候,便常常要他皇兄来看顾他,也时常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幼弟。说起来太上皇子嗣众多,有二十几位皇子公主,最疼爱的也不过他们兄弟二人。
太上皇日日叮嘱长子,终究不放心,临死前一道诏书给了幼子最富庶的一块封地。
现在龙椅上那位又是向来以仁孝闻名的,日日亲自过问幼弟生活不说,待他少年武艺成名后更是封为大将军,荣宠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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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皇当年已有了几个妃子生的三个皇子,却迟迟未立太子,等他腹中有了子,自断定是个男胎后便直接下令封为太子,足见有多偏心了。
却说这李齐自打有了亲生骨肉,方才晓得为人父母,总是为儿女计的。
无他,不过是只这两个儿子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
李齐跟着说笑了几句,这时凛神道:“不成,这事没个结果本王终究放心不下,要知道父王是五十三方才产下的我,虽说孕期保得艰难,好歹也是足月出生,我的身子也向来是强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