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孤鹤挺着个巨肚像个鼓着肚子的大青蛙,怎么也翻不了身,急得蜷起双腿,又惹得穴内的粗大玉势在嫩穴里滑行,一声绵长的呻吟过后,浑身都泛着粉的娇躯仍在忘情打着摆子,就被两个毫不怜香惜玉的宫侍强硬地搀扶着坐起。
他咯咯笑着:“行了。既然咱们请不动江美人为龙胎抄经祈福,那你便先回去吧。”
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雌穴也阵阵抽搐着,发狠地吸吮着里面夹着的玉势,可怜的小江美人竟是被死物生生抛上高潮,前头也喷出一大股汁水来,冲得那埋得极深的玉势又在软嫩肉道里滑行许多,粉嫩花瓣中间顿时现出一点青绿的影子来,像是青涩的花蕊,颤颤待人采撷。
清冷的江美人像是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了,唾液不受控制地从粉白的唇瓣间流出,一张终年无甚表情的脸蛋此刻溢着难忍的情热,身下美人榻早被漏出的药液和他自己的淫水浇得透湿,从红木的缝隙间还滴滴答答流着水,听着叫人耳热。
江孤鹤又痛又痒,不免伸手去抓挠,就在白莹莹如玉球般的大肚上留下五道鲜红的痕迹,腹内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噗——”的一声,那后穴内便冲出许多带着玫瑰幽香的清露来。
--
尽管身下两穴早被众人掰开看了个清楚,可现在裹着湿哒哒的衣衫冷得微微颤抖的他,却疑心自己现在根本就是浑身赤裸的。
江孤鹤哭哭啼啼,扶着两边把手,腰腹前颤巍巍顶着一个白软圆润的硕大肚子,他努力挺着身子要去够桌上的毛笔,可每每那颗大肚顶到桌沿,都能激得他腹内水流激荡,麻痒从肚脐窜上脊柱直冲天灵盖,“啊——!”
可怜的小江美人尖叫着打了个哆嗦,墨发披散,眼泛泪光,穴内酸麻得又要落泪,而两瓣贝肉早就咻咻地急急喷出了大股汁水。
他害怕地望着自己宛如延产了数月的圆滚大腹,轻轻一碰便胀痛难忍,娇嫩的皮肤突然被扯得如此之薄,一片惨白间还有许多细小的鲜红和蓝紫色筋脉,那是被撑破了和浮上表面的细小血管。
尚含桃撑着手臂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江孤鹤,脸色苍白乌发披散,大眼睛水汪汪含泪,像是经历过狂风骤雨的娇花,真是比他平日里清高出尘的假惺惺模样顺眼极了。
即便如此,待他被安置在书桌前的红木椅上,刚刚换了的下衣又被淅淅沥沥的春水打得湿哒哒黏腻腻。
“来人......来人啊......”
江孤鹤哪里受过这种奚落,他出身书香门第,这简直比当众打他耳光还令他羞辱。
江孤鹤双腿被死死固定住,怎么也合不拢,前后两口娇穴都被不得不打开,那前头的玉势进来了叫他又堵又涨得难受,可每每抽出去又叫他内里空虚,肥嫩的贝肉贪吃地收缩,白嫩腿根间春水愈发泛滥。
却是满当当的水液,轻轻一拍,便似熟透了的大西瓜砰砰作响。
“贵君......臣妾实在......”
他雌穴内夹着玉势,在地上走两步就觉得那大东西要掉下来,尚含桃又吓唬他后穴内灌的药液漏出多少就要给他再灌进多少,吓得小江美人委委屈屈含着热泪,哆嗦着白嫩双腿两股战战而行,几乎不敢迈开步子,只能并着腿,柔弱地由人扯着在地上磨蹭着走。
尚含桃觉得他这副又羞又气的模样着实难得一见,拍着手笑道:“江美人的小穴可真乖,都含进去了呢!好了,现在起来为本宫抄经祈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