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含桃转过脸去,已经是一张泫然欲泣的可怜小脸,眼眶烧热,含着泪花,欲落不落的,“陛下怎的现在才来?瞧瞧,天都黑了。”
“抱紧朕,桃桃。”
他不高兴地努着嘴,没起身去迎,反倒张开了手臂娇生生等着皇帝来抱。
简阳焱认命地在宽大浴池里轻轻捧着热水浇在他骄纵的小桃精身上,细细擦拭着,生怕擦坏了他细嫩的皮肉。
他又嚷着坐得屁股痛,由人摆弄了一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抿了口宫侍递到嘴边的细牛乳,微微挺了挺沉重的肚腹,“哎呦......帮我去看看,陛下现在在哪儿呢?”
过了好一会儿,笑得捂着胎腹连连吸气的贵君才在手忙脚乱的抚胸揉背下缓过神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朕在呢,在呢,桃桃。”
,埋怨着他尽会
正如眼下尚含桃伏在他肩上细细抽泣着,哭也哭得娇柔甜腻
简阳焱心疼他延产辛苦,微微躬下身子,又亲了亲他光滑的脸颊,“一会儿朕亲自给桃桃喂药。”
尚含桃在自己殿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那清脆的笑声。
偏偏腹内龙胎也格外不乖巧地来闹他父妃,把嫩生生软乎乎的胎腹踹得一个脚丫一个手印的。小桃儿口内含着苦涩的药汁,忍着磨人的涨痛和胎动,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结果吃得太急竟是呛住了,咳得满脸鼻涕泪的,狼狈极了。
“这皇儿真沉......坠得本宫腰酸......嘶,再揉揉......轻点儿!”
“乖乖,让朕疼疼你。”
是他的小桃精。
尚含桃呵斥了几声宫侍,等到沉甸甸的孕肚又被好好地托着护着,他舒了口气,又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们看见没!哈哈哈哈哈哈!那江孤鹤......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笑得我肚子疼!哎呦,哎哟喂,快给我揉揉,嗯......舒服......轻点儿!嗯......”
等到天都黑了,江孤鹤饿着肚子,鼓着硕大的宛若临产的肚腹,浑身上下都抹着自己从自己花穴里抠挖翻搅出的汁液,穴内还含着那捂得温热的玉势,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话音未落,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朕这不是来了吗?”
“哎呦!哎呦喂!放肆!你颠着我肚子了!”
“啊......哈啊.....陛下......桃桃......桃桃受不住了......快给桃桃嘛!”
“你啊!”小脑袋随着他手指的点动左右晃了晃,尚含桃拧起眉毛,嘟嘟囔囔地拿下一只手去摸软软糯糯的肚子。
简阳焱丝毫没觉得“坚强”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时宜,倒是摩挲着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药时的情形。
那李公公得了好处,又知道尚含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怎么苦怎么说,说到夸张处,眼睛都不带眨的,又说贵君深识大体,即使疼痛难忍,为了大临依然坚强。
“啊......呼啊......”,简阳焱也舒爽得很,尚含桃在床上也格外讨他喜欢,不像很多世家公子矜持的根本放不开,他发起浪来又软又娇,骚媚透骨,缠缠绵绵的叫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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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简阳焱就吃他这天真骄纵的性子,小心翼翼把怀着自己骨肉的软嘟嘟小人抱着搂到怀里坐着,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比前一日更加丰满软弹的硕大孕肚,还没揉几下,就觉得龙袍一湿,诧异地低头去看,尚含桃竟是难得的羞红了脸,软软的小拳头捶了他一下,“皇上......”
简阳焱的阳物寸寸挺入他湿软的肉穴,哪怕已被玉势扩张了一个下午,那滚烫的温度插进来的时候,入骨的酥麻还是叫尚含桃神思恍惚,穴壁一个劲儿地收缩着,白嫩腿根也死死夹着皇帝劲瘦的腰肢,带着滚热的龙根碾向肉穴深处,轻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
简阳焱看得稀奇,又觉得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勾人,问了宫侍后,故意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那死物插在桃桃穴内干嘛?不如用朕的龙根帮你。”
粗涨的阳物抵在柔嫩娇艳的穴缝处,不过浅浅磨了两下已然流出春水,尚含桃搂着皇帝的脖颈叫得娇滴滴,泫然欲泣的一张粉靥,让帝王禁不住低头温柔地吻去了眼角泪滴。
“嘶,慢着点!给我托着点儿肚子!哎呦,坠得慌......”
那药苦得要命,小桃儿抿了一口就皱着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娇滴滴的哭着闹着耍着赖不肯喝药,这时候却只是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阳焱!阳焱!”
尚含桃还未反应过来,娇软的身子便感到腾空而起,他惊吓之下嫩穴便夹得更紧,更清晰地感受着简阳焱阳物上那青筋的勃勃跳动。
费力地伸了个懒腰,小太监就想来给他捶背,简阳焱摆了摆手,轻手轻脚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