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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宁初跪在床上,余晚婉取了戒尺回来,摁着他的脑袋左一下右一下中间一板子地将嘴巴打红打肿打得嘴血肆流。余晚婉还是顾虑了宁初要出门,打了三十下就停了下来。宁初的脸高高肿起,眼角噙着生理性泪水,眼里却慢慢闪亮起来。
“好,主人答应你。”
这种重罚了。可宁初一脸视死如归,得不到这个惩罚就誓不罢休,余晚婉心里无声叹口气,让他绷紧饱受摧残的臀肉努力夹紧正流着水的灌肠水管,拉着他转过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宁初脸上无敌爆红,轻轻点点头。余晚婉用不透光眼罩遮住宁初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奶头才出去。她隔着门板从视频里看着宁初摸索着用脚把锁扣上又等了会才离开,徒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人苦苦煎熬受罚。
余晚婉指指隔间的锁:“一会我出去你用脚把锁扣上,除了我来,不许给任何人开。”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我有空会过来看你的——当然也来看看我们乐乐的小奶头。”
宁初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但还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偶尔划过的“主人会抛弃他”的念头,这个念头直到余晚婉笑着来接他回他们的家后都挥之不去。余晚婉给他灌肠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转过头红着脸小声问余晚婉可不可以把他犯错的嘴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