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却没再看他,而是转而低下头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宁初想着这大概是他和主人最后的温存,豁出去了,也不在乎锁门与否、是否有人,配合着余晚婉将外套脱到手臂,又看着她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宁初闭了下眼,视死如归地想主人做什么都好——反正都是最后了。
这一夜对于宁初来说,无疑是漫长的,他跪在学校的公共女厕所的瓷砖上,沾着冲厕所的水,瑟瑟发抖地与脏兮兮的马桶为伴,大脑一片空白,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已经无暇顾及被发现,满脑子都是主人还在生气的恐慌。天蒙蒙亮时余晚婉冷漠地返回来,用更为冷漠的声音命他穿上衣服离开。
余晚婉推开天台门时,宁初还在哭。他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不停抹着眼泪,远远看到余晚婉哭得更凶了,湿漉漉的一双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大狗狗般。余晚婉无声叹了口气,回身锁上天台的门,走过去蹲到他面前,无奈地笑笑。
想他搞砸了,这样的惩罚后,主人还是没有原谅他,主人不要他了,主人会有别的、更听话的小奴隶。
余晚婉偏开目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一旁收拢起遍地的刑具,拎起刑具包,用仿佛在讨论晚上吃什么的语气云淡风轻地吩咐了句“我先放杂物间了,你晚上来取吧”便转身离开。宁初看着余晚婉的背影,颓然跪坐在地上,内心一片荒凉,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一层层裹胸解下来落在腿上,两颗颤颤巍巍的小奶头欢快地冒出来,在阳光下更是美艳异常。余晚婉轻笑,在宁初控制不住偷看的湿漉漉眼神中,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主人……还是没有原谅他。
老师在上面口若悬河,宁初在下面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和主人相处的瞬间在眼前走马观花而过,而他在巨大的惶恐排山倒海压来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屁眼里居然空无一物——连身前的束缚都是自己没脸没皮求罚时留下的。
奴隶安静地跪在门口,这是他极少数在会长办公室里、仅有他和余晚婉在的情况下还没有被扒光的时候,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天旋地转只觉得天要塌了。
余晚婉看着他的满脸决绝,笑摇着头解开他裹胸的纽扣。在神圣的学校的天台,成年男人颤着睫毛,任娇小的女孩在他身上动作。
满脑子都是害怕的奴隶根本没听出主人语气中的无奈,他强忍着眼泪点点头,乖乖回去上课。
宁初被主人的语气冻伤,红着眼眶从装着刑具的包底翻出自己的衣服,捧在手里控制不住地更难过了——这身衣服还是三天前的早上余晚婉为他选的。他咬咬下唇,黑漆漆的眸子闪出某种执着,尔后眼一闭心一横,扔掉衣服走到主人面前跪下,仰起头捧着在一宿里同样饱受折磨的豪乳,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问道:“主人,您能亲亲乐乐的奶头吗?”
余晚婉知道自己两次拒绝亲宁初的奶头一定会引发他的胡思乱想,虽然本意是让他长长记性,但又怕真的吓到他,因此第一节课下课她便溜了出来看宁初。宁初的教室外,余晚婉震惊地发现宁初居然不在,挑着眉打开装在耳钉里的定位器,上面显示她的奴隶正在天台。
离上课还早,余晚婉去会长办公室补觉,宁初便亦步亦趋地也跟了过去。素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第一次没有闹脾气,在奴隶眼巴巴的渴望下也没提出玩弄,连常规的抱枕和陪睡都不要,就那么合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没有不要你,乐乐永远都是主人的小骚货。”
“乐乐怎么了?”
--
差不多上课时间,余晚婉爬起来准备回研究生楼,她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不轻不重地斥了句奴隶:“还不去上课?”
“嗯,”余晚婉应着,又亲了亲另一侧。
宁初湿润着眼睛看着他,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轻轻拉住余晚婉的衣袖。因为哭泣声音变得格外温顺,只听他小心翼翼地叫着“主人”,连求饶都不敢,只能这样一遍遍重复呢喃着。
宁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才上了一节课就跑了出去。他一路跑到天台,回忆着余晚婉对他的点点滴滴,越发控制不住眼泪。他
宁初被逼出了眼泪:“主人……”
余晚婉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害怕,叹了口气,想着行吧自己吓唬的自己哄,在宁初惊恐睁大的眼睛里轻轻拂开他的手。眼泪在眼底迅速聚集,宁初用力看着余晚婉拼命告诉自己不许再哭了——要给主人留下最后的好印象,不可以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