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连冲了几回才罢休,她收回脚,宁初重新跪直,因为缺氧微微气喘,眼角微红,脸上身上都是马桶里溅出的水渍。
冲厕所的水打在脸上,宁初紧紧闭着眼睛鼻子嘴,知道这是主人对他的惩罚,只能默默感受,在心里祈祷主人消气。
宁初心里难过,动作却是愈发地乖巧听话,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余晚婉摆布。余晚婉清掉束缚退后一步,此时此刻,老实验楼的女厕所里有着非常十八禁的一幕。自窗外洒进室内的皎洁月光里,一米八四的男人浑身赤裸地站在肮脏的女厕所的地砖上,两只赤脚踩在地上不安地交错个不停,挺翘的肥乳上因为乳房夹留下两条刺眼的红痕,前端阴茎锁牢牢锁住男性象征,向后原本白皙的屁股涨大好几圈,上面布满主人盛怒下留下的鞭痕,红肿异常。而这般的男人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女孩乖乖让出身上的所有重点部位,站在那里眨着湿漉漉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等他的主人开口。
“在这待着。”余晚婉低声训斥后,扬长而去。
在余晚婉的示意下,宁初膝行到紧挨着马桶的位置,肥嫩的大奶子压在马桶的坐便圈上,伸长双臂环抱住马桶在水箱后交握双手,脸向下对着下水道口。余晚婉抬脚踩住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更加踩进马桶里,摁下了冲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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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婉心里盘算着,面上依然冷漠,她用着更冷淡的动作替宁初解开了手铐、拿下了乳夹。整个过程宁初看起来非常想要诱惑主人,想方设法地要把某些部位往余晚婉手里送,而他的主人,居然破天荒在整个过程中非常老实,没有多触碰任何一个地方——仿佛那对平日里让主人爱不释手的奶子都对主人丧失了吸引力。宁初的情绪越发低落,在余晚婉替他摘下眼罩时,他终于鼓起了勇气。
余晚婉示意眼前的坐便马桶:“你脏了,今晚就跟马桶待一宿吧。”
宁初心里一颤——主人叫得是他的大名!他的眼泪瞬间逼上眼眶,但什么也没敢说,默默走了过去。
桶挑挑眉,冷淡叫道:“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