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信纸迭成叁折,因为在口袋里装了一天,有些弯折的痕迹。他将信纸捏在手里,迟迟没有打开。
分手信?这么老套的吗?
“季昭给你的情书。”她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后又补充道,“我可没偷看啊。”
“什么?”
忽然,她想起早上季昭塞进她衣袋里的情书,一掏,还在里面。
良久之后,读完信的江彦舟终于抵不过汹涌袭来的困意,头倚墙面沉沉睡去。
他弯起唇笑笑,间隔很久,直到伏在他腿边的唐曼玲都开始昏昏欲睡时,才将信纸开启。
江彦舟嗤一声,没再理睬她幼稚的话语。
有好心人分给唐曼玲一个便携式小马扎,她坐在江彦舟腿边,看他在高烧之下恹恹的神色,心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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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玲拿出来,将信纸放到江彦舟没被扎针的手心里。
到一个长椅上的位置,江彦舟挂着点滴,头倚在墙上,呆滞地望着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