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应莺更是自暴自弃,试图用自残来获取自由。
绝望到低谷,一句救赎的话将她一把拉回来,应莺感激涕零抓住他的手腕:“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要怀孕,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求你了老公!”
应莺很有自信,他不会让她死,也舍不得她死。
“不呜呜,不会了。”
“那你还会想从这里逃跑吗?”
谭逄瑞微笑的眼神越发迷离:“不准去找别的男人。”
“是!我只有老公。”
听到这话的应莺瞬间骨寒毛竖,尖叫崩溃推搡他:“起来!拔出去!出去,我不要怀孕!滚开!”
“不要啊!拔了,把精液拿出来!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要是你听话,我当然会尊重你,不让你怀孕,真可惜,谁让你这么不乖。”
谭逄瑞扔了东西,关上卧室门,应莺坐在床上往后躲,不等她尖叫,男人扑上来掐住她脖子,夺走手里东西,巴掌如约而至,不光打在她脸上,还有胸前,肚子,下体。
看到她这一幕,谭逄瑞反而更狠心的将肉棒往前又顶了顶:“你没感觉到吗,里面这么浓的精液,已经在你的子宫里散开了,你迟早都会怀上我的孩子,这个肚子,会慢慢变得越来越大。”
他低头看着殴打后变紫的小腹,凸起皮肉裹着X物,肉棒在里面一抽一抽的喷射,嘴角狞露许久没有过的快意。
对怀孕的恐惧,是应莺一生梦魇,这种恐惧只增不减,带给谭逄瑞有利的效
“会,我会!”
这天谭逄瑞回到家,又看到她不知哪里私藏了尖锐的木质,恐怕是从床底掰下来的,手腕上已经有了她割腕的痕迹,木质的东西远没有玻璃来的锐利,她尝试了很多次,细小的血口逐渐被折磨加深。
谭逄瑞疯了似打开她膝盖,熟练解K侵犯,捏着X物送进去,挺直腰板插入。
谭逄瑞打她,扇她,这些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此刻她只能承受他的暴怒,应莺只是想要出去,她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恢复从前那种生活,即便殴打她也心甘情愿。
时间只过了三天,脾气倔强应莺就开始了她的反抗之心,无论谭逄瑞怎么把她调教,以为在自己掌握之中,但下一秒马上就能看到她的逆鳞苏醒。
温柔的谭逄瑞自后消失在应莺生活里,化为威严的支配者,命她打开双腿,就必须要在一秒钟内完成行动。
爱中把应莺调教。
“啊啊啊!拔出去!我不怀孕,不要怀孕!”惊慌失措的热泪滚落,应莺挣扎抓住被褥拔起身子,双目瞪大,谭逄瑞摁住她乱动的腰,狠狠往下压,她都能感觉到龟头要顶破子宫的冲动。
应莺不服输,不甘囚禁,她试过逃跑,被谭逄瑞抓回来的后果很惨,要么把她打到爬不起来,要么操到她双腿合不拢。
应莺狂点脑袋,泪水洒出眼眶:“是!”
惩罚总是来的很快,应莺明明已经痛到不行了,她还继续硬着头皮反抗他:“我要出去!迟早,我都会死给你看,有本事,你就操死我!”
起初她知道错意,一边道歉服从,在他进门后,跪下忏悔,呼喊他为主人。
猫儿伸出尖锐的爪子,触碰底线就不顾一切,不惜代价胡乱抓挠,黑溜溜的眼珠,心如死灰般瞪大。
若问应莺是不是真的爱他,那答案是肯定的,可她不甘心,她明明知道错也道过歉,还是被他囚禁在二十平的卧室里,没有自由。
“既然有自残这么大本事,那也得有忍痛的本事啊!好好受着,不见血我不会停下!你不是想逃吗,拿着你被插烂的x,逃出去之后看谁还会草你!”
“会会!我会,我真的会!老公,主人,主人!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明天,我们就去结婚。”
她认识到了谭逄瑞的残暴,对交往两年的男友,浑然不知他真正的一面。
性事末尾,谭逄瑞压着她的大腿朝两侧用力撇开,止住抽插,面色难忍射进她穴儿深处,压着里面即将流出来的精液,把龟头挤进宫腔里。
“还想自残吗?”
是啊,就是这么有自信,只是这么多次了,她还是不长记性!
“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谭逄瑞愤怒的笑声震耳欲聋,埋头专心进攻她血淋淋下体,龟头带出来几丝血液,随后血就控制不住了,越流越多。
“你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真的,会听话?”谭逄瑞眯着眼。
“S的好深啊,这样的话,你怀孕了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吧。”
谭逄瑞钳住她受伤的手腕,放在嘴边亲吻,用舌头舔着自残的伤口,不痛不痒说道。
手腕上很多条鲜红的自残印子,她齐肩的短发,凌乱遮盖住脸上淤青,应莺把东西对准手腕威胁他:“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保证你下次回来,看见的就会是我的尸体!”
“会一直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