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手指往阴蒂试探过去,发现那是血,迟钝的痛觉突然冒出,下体在被利刃撕烂,应莺嘶吼,试图把疼痛赶走,谭逄瑞想要把她置于死地的眼神瞪着她,咬牙启齿。
谭逄瑞在洗衣服,只是看了眼应莺落在洗手间的包包,竟会发现他已经头顶带绿的事情。
应莺不知该如何解释,慌张打开卫生间门,晕的眼前都在天旋地转,正酝酿如何开口时,谭逄瑞扔下超市袋子,迈着极快步伐,鞋底敲打在地面走向她。
腹部的肉被踢得紧缩在一块,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都不太好受,喘不来气,抓住谭逄瑞的K腿,哭花妆容的脸,仰头啜泣:“呜呜哇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要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快点赚钱,我以后不会了,对不起哇!”
大腿内侧是陌生的指印,摁的青紫斑驳,不属于他的气味侵犯了这里,看出用无情力道贯穿,他深知这里有多嫩,穿插过陌生肉棒,谭逄瑞浑身愤意无从释放,他竟想拿刀活活剥了这里!
日那天的到来,或许在生日第二天后,他们就能一起进入婚姻殿堂。
谭逄瑞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长发漆黑如瀑,狂烈地进出抖擞,发丝摇摆在他脸前,映衬着疯狂的表情,像极走向不归路的疯子。
发了疯的做爱不够,谭逄瑞扇她,打她,将她从卫生间拖出来,地上流的都是她两腿之间的血,任凭应莺尖叫,头皮上的力道也没半点松懈。
白天,谭逄瑞仍带着一张温柔的面具,穿梭在超市和家之间,逢人与他打招呼,并未发现异样。
如果,没有让他发现,应莺为了给他买昂贵的电子产品生日礼物,不惜去和其他男人援交的话……
那里果然不出他所料,肿了,无毛的馒头x,此刻红肿像极了刚蒸好的包子,阴道凸起,连阴蒂都被藏在肿胀的阴唇里消失不见。
脑袋咚的一声,无力滑跪坐在地上,谭逄瑞捞起她一条腿,将她裤子扒下,朝两边分开。
“这就是我的礼物吗,你真是好样的!好样的啊!”
狠劲巴掌遍布她全身殴打,他在想,究竟要将她打到哪种地步,才会让这具身体只浮现出他的痕迹。
原来,他每晚静等着的女人,竟是在别的床上,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大汗淋漓,这里给钱就能操的小穴,不止经过了多少个男人的进出。
发尾散在他颈处,看似文艺优雅的男人,下起手来可是狠毒要命。
殊不知带着积攒的仇怒,在性器还没完全舒展的那一刻,就放进了她的身体里开始穿梭。
门开。
不知在何时黑暗下来的黑瞳变得极为可怕,脸色悄无声息变得狰狞凶相,手臂鼓起肌肉,连着青筋一条接一条跳起。
“对不起呜,真的对不起。”应莺双脚悬空,无助踢在半空,下一刻又被迅速扔出去,狠狠砸在冰冷瓷砖墙面!
极端报复的性爱,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就会结束。
气愤抖动腔调,从牙缝里挤出,白瓷的脸蛋殴打到青紫斑斑,应莺虚弱张嘴吐息,天旋地转后,又跪在了床上,男人扶稳她的腰进入,下体血流永无止境,痛觉变得麻木,她支撑着胳膊,两个奶子抖得前摇后摆,嘴里带血的牙齿,颤抖求饶。
褐色粗棒一前一后中渐渐苏醒,窄小的阴道容不下这根硕大巨物,平日里连润滑都要用上,如今干燥死捣,完全涨开的小腹鼓起,应莺痛不欲生,捂住肚皮尖叫。
“逄瑞……逄瑞,老公。”无端恐慌,应莺惊慌失措哭泣,见他解开腰间K带,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想,如果他能消气,就这样被操也没关系。
一把薅起头发朝她脸上扇去,抬起腿踹向她的那一刻,应莺就明白了,他早就做好要殴打她的准备。
他将她砸向墙壁,虚脱跪在地后,又抓起来扔上床,脱干净了两人衣服,分开她的膝盖,架在腰侧,压住肉棒直线侵入,一手托T,一手朝她穴口扇打。
从那之后,谭逄瑞把应莺囚禁了起来。
只是今天,应莺回来格外的早,她害怕包里的东西会被发现,急匆匆到家,看到卫生间里散落一地的淫物,就知道自己完了。
“对不起,额对不起!呜呜真的对不起。”
女人倒在地上疼痛中抽搐,长腿扬在空中一脚一脚朝她腹部踢去!从门口踢到墙壁,殴打里只有她痛苦闷哼和求饶,还有一声接着一声,廉价的道歉。
除了每日去超市采购,回到家他总会虐待她,在性
连奶子上都是男人们斑驳的咬痕,谭逄瑞真想把她杀了!杀了!
他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揪着应莺领口举起,目眦欲裂神情极为让人恐惧:“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好大的礼物啊应莺,真是让人惊喜,让我意想不到!”
包里倾倒而出几盒不同口味避孕套,撕烂的肉色丝袜和几双黑丝,甚至是砸在他脚边,带着淫水g涸痕迹的情趣用品,以及那一张张刺眼的名片,经过折叠蹂躏后,依旧能看出上面男人的姓氏和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