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嗡鸣,眼前模糊,脑海一片空白,而下身则是危险的放松。
窒息,胸腔不能扩张,心跳加快,脸色涨得通红。性器根部的束缚却恰恰在这个时候解开了,陶误听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
绵软的嫩红穴肉轻轻咬着黑色金属棒,泛滥的液体湿透了屁股和腿根,画面淫靡而美好。
“疯女人!”陶误听瞪着她,属于末日独行者狠戾和残暴像是寄生的鬼魂,张牙舞爪试图撕碎这残破的身体。
陶误听承认她说得没错。
可惜,那个真正的厉鬼早等候多时了。
他两手拼命去抠脖颈上的束缚,却连一道划痕都无法给这画皮鬼留下。
“名字?”风犹慢悠悠问着,电击棒拖出一节,再压进痉挛的后穴。
“唔?”风犹不满地咕哝一声,向更深处顶了顶,“我可不是想玩严刑逼供啊。”
陶误听本涣散的眼神逐渐凝聚成型,欲求不满的焦躁逐渐堆积成愤怒,他提起本所剩无几的体力撑起半边身体。
她饿坏了,贪婪和饥饿从每一个毛孔漏出来。那些阴郁的气像是见了天敌的食草动物,想要拼命逃回宿主的身体。
他听到一个堪称温柔的声音在耳边道:“有这么爽吗?竟然失禁了。”
风犹相信以他现在的思维能力根本注意不到电击棒开始自动操他的情况,因此放心地直起身来,绕着他踱上一圈,欣赏这难得的美景。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射出了某些液体,但是现在的头脑根本不能理解那是什么东西,倒是隐隐觉得……羞耻。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射无可射,那东西的刺激依旧没有停止。
氧气越来越少,抽插越来越快,酥麻的电流像是记录了他刚才所有的感觉,再一股脑还给他,积蓄的高潮同时降临。
风犹挑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风犹弯下腰,理顺他的发丝,然后托起他沉重的头颅,注视那双眼睛,口齿清晰:“我-拒-绝。”
“你得知道……”他喘着粗气,表情也不像是恢复神智,“杀你的人的名字。”
“呃……啊啊!”陶误听强撑着摇头,半个字都没有说。
保持清醒。功率不算太强,但也绝对不是情趣玩具的程度。
那东西很疼,但也确实……很爽。
风犹一把掐住陶误听的脖子,阻断他的呼吸,同时也阻断了那些美味回家的通路。
杀气,血腥,疯狂,那些一直折磨着他的梦魇终于得以透过这双眼睛,触碰它们窥伺已久的大脑。
“放开!嗯哈……风犹……放开我……啊嗯……”短发被汗水湿透,陶误听勉强抬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气定神闲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受虐倾向,电流扎得内壁千疮百孔,但疼痛只会让抽插顶弄变得更加鲜明。
“真的不说吗?”风犹啧啧有声,“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让你射,而且会比现在更爽。很划算的买卖吧?”
她重新将陶误听脱力的身体抬回手术台,按着他趴跪在台上,控制电击棒自动在他体内进出。
“陶误听。”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透着疲惫,却性感得惊人。
然后就是高潮,没完没了的高潮。
腹部的压力骤增,前孔酸胀,陶误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在她放手的瞬间彻底失去控制。
太天真了吧?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尤其当它顶上那一点的时候,都会让他刚有跌落的欲望重新攀上高潮。下腹部前后都饱胀得难受,电流像是有实体一般,撑开他的腹腔,想将某些东西从他体内挤出来。
想射,太想射了……这种快感和折磨……他觉得他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