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哪还有力气说,纪年温柔的要命,陆离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是不是每一次自觉的温柔都会化成他难耐的渴望。所有的动作都是在照顾眼前人,陆离呼吸粗重了些,落在纪年脖子上的亲吻也更密集了些,眼泪落下,身体好热,凉凉的泪水很快消失,身体开始打颤。
昏黄的灯光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陆离半躺在纪年怀里,被纪年揉弄着脊椎,电流顺着神经的脉络向上传导,陆离伸出一只手去挽他的脖颈,带着呻吟的喘息近在咫尺,手指抚过腿部敏感的部分,来到无人造访过的地方,腿被纪年卡住,挣扎也无处遁形,按在豆豆上的手挑得极轻,为了安抚纪年把人抱得更紧亲吻耳后,陆离抖着接受,身下的浴巾没有撤走,又被吐露的其他液体打湿,纪年带着指套的手来到源头,怀里人瑟缩了一下。手只是礼貌地在外面抚弄,另一只手在浴室时得了要领,拖起胸前的绵软对着乳头反复刺激。陆离看不到身后的纪年,只得摩挲着他的腿,想用力又舍不得抓,任由做好礼仪工作的指节探进去,纪年把他的枕头塞到陆离怀里,终于得到一点能抓的东西,视线模糊的陆离抱紧带着纪年味道的枕头,像溺水的人一样死死抓住这一点熟悉的安全感。指节轻轻地探,温热的软肉拥紧来客,引着人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只是身体的主人没有任何经验,有些慌乱地试图向后缩,也只能抵在纪年怀里,留恋地唤他的名字。
“疼了要说…”
所以…这些日子不动他是为了让他主动吗?
进门看到客厅没有人,陆离一直找到卧室,才发现这人把自己绑成粽子倒在床上。
纪年不知道以陆离刚刚好起来一点的身体能坚持多长时间,一只手捂住陆离的眼睛,在耳边柔声让她放松,埋在身体内部的手指开始缓慢加速,看不见动作本身就会让身体更加
灯光太亮,纪年起身调暗,顺手拿了陆离平时用的指套,想不到自己也有用上的那天…
陆离被那几下划动激得乱了呼吸,轻声开口:“站不住了…快一点…”
纪年迅速涂完,水流穿过两个人之间的缝隙,冲掉沾湿彼此的泡沫,香味像带着钩子的线,勾着纪年的心将两个人紧紧缠绕起来,水雾浓重,纪年亲了亲她的锁骨,又狠下心用浴巾把她包起来,陆离轻笑出声,被他用浴巾卷着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屋子里暖暖的,不再隔着水汽,两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身旁是刚刚纪年绑缚自己的红色绸带,陆离拽过搭缠到自己身上,如同一件一时兴起的礼物,混乱的绸带裹挟,纪年没停下亲吻,顺着锁骨一路抚摸下去,陆离扶着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肩膀揉捏又不用力,像是推拒又像是鼓励。
纪年才醒神一样把人衣服慢慢解下来牵进淋浴间,水温他调好后才让她站过来一点,温暖的水流打在背上,陆离眯了眯眼,抱住纪年的身体,抬头含住他的下唇……
纪年本就只披了一件睡袍,被水打湿了也就脱了扔在一边,他被弄的心痒,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吻回去,见陆离没有阻止,才慢慢环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陆离过去只一下就把人解开,纪年抬头看她:“为什么不要…我绑了很久的……”
陆离拽着人借了个力让纪年顺势趴在自己身上,纪年怕压到她,像是影视剧里男主床咚了女主一般,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陆离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想试试吗?”
纪年把人带到浴室,又回头问道:“浴缸还是淋浴?”
纪年只是再添了一根手指,在陆离适应之后缓慢抽插起来。
纪年顿了一下,陆离像是确认:“不喜欢啊…”
混乱的感觉在纪年同时含住耳垂和抚摸下面时失控,想躲和想要并不矛盾,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和精神上对所爱之人的坦诚相辅相生。
直到把陆离吻得发软,扒住他的肩膀喘息,纪年如梦初醒一般去挤沐浴露,手顺着她的脊柱慢慢滑下去,陆离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闷哼一声,他想证实一下心中所想,又把带着沐浴露的手推到后腰的脊椎上,又如愿得到陆离的一声喘息。
“纪年…唔…纪年…”
“还没洗澡,可以求助吗?”
手涂到前面,纪年红着脸,飞快地滑过两团柔软,被陆离握住手腕轻声问道:“不好摸吗?”
纪年在耳边轻声应着,手指缓慢地探了更深一点的地方,来回的探索带出更多的湿润,像是哭诉着来者不为它留下的狠心。
陆离收到纪年不来接她下班的消息,想是有稿子拖了太久,便回了句知道了,关了电脑带上外套就离开了公司。
手再次托住柔软用手指划动几下逐渐挺起的乳尖,纪年十分不好意思地回答:“喜欢的…”
“你想呢?”
陆离侧过头让他放过自己被磨得滚烫的耳朵,轻轻舔了舔他的脖子,纪年的反应一直顶硌着陆离的身体,陆离这个举动就是无声的邀请。
纪年忍不住抿了抿唇,突然觉得有些口干:“我…可以吗?”
倒…也挺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