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纪年好不好?”陆离听了就会在他怀里顺从地抬头任他动作,“陆离…醒醒吧…别再烧了…”
邢希承给了他一脚:“去啊!”
邢希承看着离开的两个:“老何,藏挺深啊!”
有时睡太久纪年会把她唤起来,人迷茫地靠在床头睁不开眼睛。
何楷振:忘了这茬了…
“问我为什么知道余溯的事,为什么何楷振是我
陆离舔舔他唇上的伤口,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纪年…我准备了…我真的在准备了……”陆离情绪再次失控,像是把以前所有的眼泪都流给纪年。
纪年慌乱地抱住她,她在他怀里失声痛哭:“我没有别的了,户口本上就只有我一个,你把我推开,我都不知道去哪……”
“不想问问我吗?”
陆离彻底过了三天瘫痪的生活,吃饭拿不动筷子,上厕所也得纪年抱她去。真不是陆离矫情,从她回来那天开始她就断断续续地睡,纪年连药都是亲自喂的,不清醒的陆离本能地推拒,只要他一句是我,纪年,陆离就乖乖把药吞下去,她爱他已经是本能了。
纪年追上楼,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她睡着了,现在他站在门外,刚推开门,就被里面的人拽进去抵在门后。
“纪年…”
“问什么?”陆离又清瘦了很多,放松下来的时候透露出一种温养伤病的破碎感。
纪年终究是没有接受那个文件袋,他不能以这样的方式让陆离走进婚姻,太狼狈了,对她太不公平了。
周蓓蓓着手轰想加班的陆离,看着再次能走进总裁办公室的纪年,周蓓蓓觉得自己给她磕的cp做出了重大贡献。
“送你给我收尸的资格好不好…你想要的…在这里,身份证也在这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除了道歉,纪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陆离哭到没力气倚着纪年的肩膀抽噎,而后昏睡过去,纪年把她从地板上抱到床上,拿湿毛巾把她哭花的脸擦干净。陆离睡着了都在抵触,蜷缩着想躲碰到脸上的毛巾。
纪年目光盯着她上楼,邢希承恨铁不成钢:“愣着干嘛追啊!”
纪年任她咬,把她环在怀里,直到她咬累了松口,纪年都没阻止她。纪年知道她疼了,她真疼了,即便这样也为了护着他不昔动用公司的力量压制舆论给他的工作室造势,她为他铲平了道路,哪怕他那么伤害她。
陆离在第三天上午才缓缓找回一点神智,吃了药抓住纪年,哑声求他别走,纪年坐回来,安慰她自己不会走,别哭了,再哭又要难受了。
纪年碰了碰她的额头,又在发烧,不知道是心病的躯体化反应还是哭得太久,大概是两者都有,纪年拿外套把她裹起来,东西装进包里背在背后,抱着陆离准备回家。家里的药是他常备的,吃过会好一点。
“她tm要是有新人了用得着拿公司的名义给你压舆论?她用得着今天再来见你?我真奇了怪了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到这里脑子就不够用了呢?”
看着周蓓蓓的眼神,陆离问她:“我都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奖励了,你想要什么吗?”
纪年给她一下又一下地顺气,陆离颤抖着死死抓住他:“你斗不过余溯…就想这样的法子?”
下午,陆离不再发热了,撑着去洗了个澡,肿着眼睛打开电脑想去处理公司积压的事情,结果邮件空空荡荡……
“说什么傻话…”
“……”啊?
“我能看…老板你和纪先生接吻吗?”
“你是说…”她没答应余溯?
“纪年…纪年…”
陆离亲他,不如说是在撕咬,两个人都尝到了丝丝甜味,那是纪年的唇被咬破了。
负责人战战兢兢地离开,归根结底不敢触陆家的霉头,等到第四天陆离回到公司,发现工作的处理太过顺利,问了陶宵唐才知道周蓓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伟大壮举,尽管自己是那个被挟的天子。
周蓓蓓看着积压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气,把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叫过来骂了一顿:“想都不想直接甩过来的这些文件都带回去,把错误查完了再送过来,一天天的总让老板挑错算怎么回事啊?看老板不顺眼故意增加工作量?”
“嗯。”
“她…她有新人了,余溯他比我更好……”
“你有想过…给我收尸吗?”
周蓓蓓:这老板能处,有愿望她真给实现!
陆离放开他,从地上的包里翻出来一个文件袋,透明的袋子很厚,顶上的红色尤为显眼,那是陆离的户口本。
“这些是和我结婚你能得到的所有财产,即使陆氏倒了,我破产了,你至少能得到这些……”
“嗯,我在呢。”
“怎么办啊…我也斗不过……”
纪年似乎更坦然一点,陆离真就当着蓓蓓的面和纪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周蓓蓓小声尖叫,纪年有理由怀疑,她是网上那个最大的cp粉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