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用过的？是什么？”
陆离默认，在挑逗了一阵之后把一个东西塞进他的后面。
余行远垂着个头走到陆离身边，腹诽道：平白无故的，又把我卖了，牛羊肉还是我从内蒙背回来的呢。
余溯还是定下了城北的那家卡丁车的场子，这人其实很靠谱，琢磨着自己打造一款跑得更快的卡丁车，在头一天看场地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在门外嚼着泡泡糖一直盯着门口的朋克姑娘。
陆离摸摸他的头，纪年喜欢这样的安抚，情欲被点燃，今天的自己有尾巴，今天的自己是小兔子，是个有主人的小兔子。
余溯觉得不可思议，好歹他以前也是玩赛车的，这小姑娘不仅不崇拜，还对他下战书。
余行远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成了下一任的接班人。
陆离看小兔子没有讨饶起了很大的兴致，拿出了一点精油，涂在小兔子的胸前和下面敏感的地方。
纪年对余行远用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一开始余溯还没露面时就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
“现在说吗？”
陆离看着一脸愁苦的余行远有些好笑：“他这可不是情愿的样子啊。”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乖崽，你还是对他好一点吧，毕竟他是替我干活的人。”
“行，赌点什么吗？”
“你要是输了呢？”
“韩石，把他带去各个部门转几天，看得差不多再回来。还有，隔壁加个办公室，让他搬进去。”
他不想开口讨要，陆离总能在一些时候把他带到顶端，他要等，即使路途有些难挨，他总会抵达。
“别废话，快去！”
尾巴又被把玩了好久，纪年轻轻喘息，这样不够的，碰碰别的地方，给一点爱抚，多给一点…
纪年不情不愿地答应。
余行远委屈，余行远不敢说。
两个车的经过一番角逐，朋克姑娘毫无悬念地赢了，下车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余溯，像是确认这人以前到底是不是玩赛车的。
朋克姑娘直接甩过她的微信二维码，成为好友以后发了自己的名字：关珊烸。
“不可能的。”
看着余溯离开的余行远扬起笑脸：“姐…那啥…我……”
“这是？”
余溯：有被冒犯到。
“我赢了的话，你新车的研发团队得带我一个。”
纪年红了脸…这话说的…也太有歧义了…
“不，结束之后说。”
至于这姑娘以后如何拿捏住余溯，这就是后话了。
“我真错了…姐…我不敢了…放心，连备份都没有！”
余溯以为她是这里的老顾客，把人邀请进来，介绍自己是这里的新老板，朋克姑娘扔给他一个头盔。
陆离没说话，把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给他戴在头上。
兔子尾巴开始震动，像是在讨好饲养兔子的主人，陆离扶着尾巴晃动，表面上看只是在撸尾巴，可实际上纪年的身体情难自抑地在发生变化。
陆离没说话。
不过他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打心里觉得他是来替陆离签字的打工人。
“哥，哥，你干嘛呀！”
“这不是听说你缺人吗，反正这小子天天到处跑没事干，给你放个跑腿的放你身边得了，我父母也放心。”
不是玫瑰味的，肯
“还挺聪明的，录音好用吗？要不要再用它威胁我一下，让我放你离开公司啊？”
关珊烸，观山海，这架势，确实配得上这名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余溯拎着余行远来到陆离的办公室。
“成，我余某人愿赌服输，姑娘给张名片？”
“我错了……”
“敢不敢比一场？”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缺人吗？这个给你。”
“管他情不情愿，天天搁外边鬼混，送你了，看着用吧，走了。”
陆离还是没停下找接班人的进程，只是韩石带回来的消息都不怎么乐观，她有时候坐在29楼的办公室俯瞰这座城市，晚上灯火摇曳时，很多人没有阑珊的意兴，加班累到不行的打工人大多都没有自由，活着已经很累了，哪还有力气去想别的呢？
“主人…”
“我干活！我哥说了让我干我肯定好好干！绝不给你拖后腿，姐…你就饶了我吧…”
余行远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介于小男孩的不成熟和成年男人的老成之间，恰到好处地随意发挥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如果不是余溯太优秀，这样的余行远明明也能大放光彩。难怪余溯把人给她送来，这才是真正合适的接班人，有能力，知根知底，本家人，再加上余溯的威压…简直过于完美了。
“我有个请求。”纪年被陆离安排趴在一个新买的很长的枕头上，像个小动物扒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