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亮一开始还十分开心，听到后头笑容就变了味。
骆窈眼底藏笑，傲娇地扬起下巴，轻快道：“知道了。快回屋吧冷死了。”
她翘起嘴角，副台长瞥见，开口问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
副台长今天心情很不错，桌子上放了一套新茶具，白地青花，没来由让骆窈记起纪亭衍送她的那只玉镯。
骆窈面色淡然，余光扫过钱文先。
虽然表面上看他还是一把手，但“钦差大臣”都下来了，他岂敢放肆？
观摩学习？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监督吧。
结果下午例会，台长说了几项重要决定，其中包括将骆窈他们组的节目立为改革典型，并从文艺部及其他部门抽调几名资历深的同事和中层领导一同参与，美其名曰观摩学习。
台里的谈话活动持续了一周，大家一开始难免诚惶诚恐，私底下跟考试对答案似的互相交流了一番，然后发现没什么大问题，便很快回归了工作。
副台长也不深究，给她倒了杯茶，说道：“多亏了你，这段时间收获不小。”
会议结束后，骆窈被叫到了办公室。
刘亮还安慰骆窈说：“大概就是关心咱们的工作吧，你刚来没多久，等下个季度，不对，该是明年了，说不定也能轮上。”
意识到自己走了神，骆窈微微坐直身体：“被您感染的。”
她不认为钱文先会在副台长面前告刘亮的状，也不认为副台长会因为自己的小伎俩和钱文先的一番表现而立刻做出决定，不过能给出机会就是好的，钱文先要想出头，端看接下来他怎么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