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使不上力,静静躺着任由他的摆布。
也许是她的主动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自己想开了,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每一下,霍辞肏到最深,几乎全塞进去,下腹和耻骨紧紧相贴,不容一丝缝隙,清脆撞击让他愈发动了情,“……真紧。”
“宝贝,你知道你有多紧吗?”
去他妈的绅士风度。
他鼻尖压着她的,互相交换着鼻息,“你问过我了吗?”
如若以这种方式能弥补他,她也不是不可以。褚雾雾抬了抬臀,小腹主动贴了上去,像以前索爱那般,双臂紧紧环住霍辞脖子。
这疯子是扛着她回房间的,压着她的腰。早上的事即将重演。
她从没听过霍辞如此接近歇斯底里。他眼眶全红,眼球遍布红血丝,语气张狂的绝望,几滴水落在她脸上。
“我要和你复合。”他说。
“不要脸。”看着霍辞酒醉的表情,双眼迷离,动作蛮横粗暴。褚雾雾有些害怕,后悔给他开门了,“别碰我,找你的女人去。”
他拽着她浴巾领口,将她脱的一干二净,立刻俯下身去,对着嘴唇又是亲又是咬。
“你没有吗?”
“唔,霍辞!”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有女朋友了?”
她自以为的坦荡,总是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霍辞埋在她脖子间,一遍遍咬住她脖颈的轻薄肌肤。
一样扑到她身上,缠着她狠狠啃完,“我让你走了吗?”
“疼!”
霍辞嘴唇贴在她耳朵旁,骨传导的声音立体且响亮。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霍辞双眼紧盯着她,势要将人盯穿的炽热,“你也会知道疼?”
褚雾雾转过头,露出一边脖颈方便他啃咬,手慢慢搭到了霍辞背后,轻轻抱他。
“全世界只有你疼?我不疼吗?你知道你让我等了多久?一千两百四十天,我想不通阿,我做得是多差才什么值得你这样对待,这三年不闻不问。他妈的为什么突然来找我?别跟我说你是脑子突然开窍了。除了毁了我,你还想要什么?”
“你不是想让我原谅你吗?现在弥补我,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就不怪你了。”
霍辞单手将女人小内裤从身后扒到了下来。
褚雾雾的拳打脚踢,不仅对霍辞毫无作用,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竟很轻松地将她制服,宽厚手掌沿着脊背滑到了股沟。
他一手将包在女人身上的浴巾扯掉,扔到地上,时隔多年,光滑细腻的胴体再次在他眼下一览无余,散发着沐浴露清香和淡淡奶味。
他不再有所收敛,戴上套,抓着硬挺难耐的性器在穴口上下滑动了两遍,第三遍,毫不留情地挺腰而入,一声粗长的喘息从喉间漫出,爽。
霍辞浑身散发一股热气,很轻易将她禁锢在身下,“哪样?”
“十二点前是有。”他勾着唇,眼里既挑衅又有调戏,“现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