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那样的话,想来父母会伤心难受,我也无法与咲良之间产生交集。
往双手呵气,揣进大衣口袋后便走了。
回到地面,天空下起仓促的白雪,一朵一朵地往下掉落,钻入后颈,不如平安夜那晚的雪来得冷。
我体内的能量还没用完,只要她愿意待在我身边,孤独便无法拿我怎样。
根本没有许愿,因为我压根不信那事儿,被问得烦了,只得讲一声“说出来就不灵了”来搪塞过去。
即便如此,我也还是尽可能想去展现我合群的一面。
等电车到站,我也没能想出个好法子来。
我给咲良打去了电话,像是俑人般不动地站在车站口,一直等到传来无人接听的语音留言,一句没说的挂了电话。
中午吃过饭后,我便与他们告别了,新年的街道看着与往日并无两样,两侧排列的商店,哪一家都不是红红火火的景象。
我百无聊赖地踏上回家的电车,一路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想若是时光也能倒退就好了。
远离身边的事儿,远离身边的女性声优。
于是我便犯起难来,琢磨着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
退到举办婚礼的那天,说不愿意,然后一个人踏上孤独悠闲的旅途。
孤独仍不时勐刺我的心,扎个穿透,等到我想起了谁,企图从他人身上寻求些什么的时候,总是落空。
反而被他俩笑着说我相信神明过了头。
莫名的,有些想听那家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