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霏喝了口咖啡,说:“因为她是供奉神的少主,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所以我从靠近她,到我们做了个详细的计划,一直到11年末,我才开始动身,只身一人离开了那座大山。我带着她画的图纸,到外面依她所说的,找到省公安局,不是路边的派出所,把图纸和一个笔记本,放在公安局门口的保安亭就跑。笔记本记录着很多她所得知的……一些东西存放的地点。我问她如果省公安局也不当回事怎么办?她说不会的,现在不同以往了,外面到处都在打.黑,扫除封建迷信,也是时候轮到这个地方了。”
过那天之后,她就每天雷打不动的在高台上跳舞,一开始都当她神经质,我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在辨认方位,把这座山的所有路都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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