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报复的心理,弗雷德按在王夏脑袋上的手稍微用力压下去了一点。
他从不知道夏王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在今天之前,他听见的,看见的,更多的是夏王一本正经的语气和模样。
他想要夏王。
它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也随之钻入了弗雷德的鼻翼,让他忍不住好奇地探出舌头开始品尝这处对现在的他来说还完全是一片陌生领域的地方。
王夏瞪了弗雷德一眼,她迅速同样带着报复心理将性器吐出了些许,用牙齿在龟头上重重磕了两下。
夏王用一种非常从容不迫的技巧将他的性器的2/3都容纳到了喉咙里,然后她开始快速的上下摆动自己的头部,喉咙深处从四面八方开始挤压弗雷德的性器,这种感觉就像在她的身体里一样——湿软,滚烫,恰到好处的挤压。
意识到这点之后,他的梦境便迅速开始崩塌了——悲伤入侵了这个由虚妄堆积而成的世界,最终使它崩溃了。
这是梦,他对自己说,你认识的夏王不会对你这么说话——你认识的她认为你是个轻浮的坏小子,跟哪个姑娘都可以亲嘴,甚至恨不得可以同时跟全学校的姑娘调情。
……
弗雷德试探X地凑近分泌出湿意的肉嘴,轻轻地将双唇贴在了上面——这感觉就像是在和一张湿乎乎的嘴接吻,他暗自想道。
就像拥抱一个下一秒就会从他眼前消失的珍贵宝物。
也许是因为弗雷德过于期待待会和夏王两个人的独处时间,接待自己那个熟悉又陌生了的成年双胞胎兄弟的过程被这个世界给快进了十几倍。
不知不觉中,弗雷德注意到自己的脑袋被夏王用双腿夹紧了——有点太紧了,不过也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闭嘴吧,乔治。”弗雷德在厨房那一头远远地喊了一嗓子,却并没有成功威慑到他的双胞胎兄弟。
王夏得意的笑容让他觉得刺眼,于是弗雷德翻身把这个敢于挑衅他的女人重新压在了身下。
楼下,乔治刚刚把弗治抗在肩膀上玩闹着离开了家,楼上的卧室里,夏王已经在他的两腿之间就位了。
这具没有经过什么特别锻炼的身体曲线很柔和,摸上去也很软,有点沉,但还在弗雷德的接受程度范围之内。
。
那份奇怪的情感在弗雷德穴口里膨胀得要爆炸开来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诠释它,只能伸出双臂紧紧的拥抱夏王。
“是这
他的双手顺着王夏的腰线下滑,聚拢在她的腿间,摸到了满手的湿意。
他太享受这份新鲜体验了,不小心完全沉浸在了里面,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最开始她的唇舌只是肿胀充血了的尖端附近移动,照顾到了每一处弗雷德觉得需要被关注到的地方。
夏王嘤咛了一声,像是小兽在哼哼,这让弗雷德感觉很新鲜。
梦里那个夏王焦急的声音渐行渐远,到最后,弗雷德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弗雷德从未这么清醒过的认识到这一点。
“……弗雷德,你为什么哭了?”
直到这时他这才意识到,从刚刚开始夏王就在用一种哭腔叫他停下来。
她探出舌尖,浅浅地品尝了一下从弗雷德的性器尖端溢出来的清液(弗雷德闷哼了一声,引来了她似笑非笑的一瞥),然后以它和自己口中的津液为润滑,夏王开始缓慢的吸吮它。
没有奇怪的味道,也并不像那些黄色杂志里描述的那般甜美,但弗雷德就是觉得它有种神奇魔力,让他想一再品尝。
那个塞德里克·迪戈里也看见过这样的夏王吗?
这个过程中,夏王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干呕,说明她对此已经很熟练了。
“我需要你,弗雷德,”她紧紧揪着弗雷德的一撮头发,连自己的嘴角上黏住了几根发丝都没有注意到,“操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吃早餐的时候,乔治大声对所有人说,“我今早叫弗雷德起床的时候,发现那家伙居然在梦里哭,我怎么喊都喊不醒。”
想要她像现在这样拥抱自己,然后轮到自己去触摸她,亲吻她……最后让她失控。
弗雷德的心开始因为这个念头跳得飞快。
接着,弗雷德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一幕发生了。
他笨手笨脚地掀起了夏王的裙子,第一次仔细去看她的身体。
没入到喉咙部位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些许,让这个正在努力放松喉咙取悦丈夫的女X终于不受控制的干呕了一下。
如果这不是梦,那就说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知晓未来。
没由来的,弗雷德突然嫉妒起了梦境里的自己:他们之间一定已经有过了无数次的演习才会让夏王这么熟稔且快速地找到令弗雷德的腰部瞬间酥麻的节奏和力度。
弗雷德哀鸣一声,性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他咬紧牙关,几乎全身都在用力,这才没有丢人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