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你们肯定要说，魔药和医疗超凡者数量是有限的……可别忘了。我是古代医生啊，这个问题，古代医学可以解决。”
康哲翁笑得像只胖狐狸：“邹牧首，你要去哪儿？”
接着，他简单把医疗卫生、人口增长和人口红利，以及人口红利带来的惊人利益，和老康讲了一遍。
李维没说话，而是朝邹牧首的方向，微笑看了一眼。
康胖子惊呆了，浑身颤抖，语气激动起来：“如果这是真的……辉月商会连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不，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一眼看过去，李维两道剑眉，紧紧锁在了一起。
“他不得买这件事的优先权？”
他凑到李维跟前：“李维，该怎么做！”
李维不说了，他站起身，对邹牧首笑着点点头：“邹牧首，打扰了。”
不知不知什么时候，邹牧首已经把头，凑到了他们附近，竖着耳朵听着呢。
见李维扭头看他，邹牧首咳嗽一下，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开了。
联邦高层里，有人想掩盖这里发生的一切！
康哲翁一愣，紧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小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嘴角勾起来了。
－－－－－－题外话－－－－－－
纸上第一行，有人用颤抖狂乱的字迹，写着一行大字：
“什么也没承诺。”康哲翁眯着眼，笑容狡黠。
半小时后。
“这也行？”
“到那个时候，医疗、卫生和医药，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赚钱、利益最大的行当。”
“怎么样，问出来了吗？”李维迎了上去。
李维和刘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邹牧首的房间。
“没承诺？”
康哲翁笑容满面，从邹牧首房间下来了。
“那还能问不出来？”康胖子拍拍胸脯，“咱可是青山城首富，全联邦最狡猾的商人……仅次于韩玥那女人的。”
这些知识，在李维那个时空，任何一个混迹网络的人，都能洋洋洒洒扯上几个小时。
李维笑了笑：“我直接回答吧。”
康胖子拿出一张纸，递给李维：“这是邹牧首给的，关于那个桉件的记录。”
“那你和他承诺什么了？”李维接过纸，一边问道。
PS：四千字大章！这章没法拆，只能连贯起来，一口气写完，一口气发。
“奸商的世界太离谱了……”李维摇摇头，打开那张纸，看了一眼。
“唉，唉？”邹牧首愣住了。
“那他就把情报给你了？”
“起开！别拦着我！”邹牧首心痒难耐，语气十分不耐，“你那小朋友为啥说一半儿就走了？”
然后叫着刘明往外走。
“因为，这都是生意呀。”康哲翁笑眯眯地看着邹牧首，用力搓了搓手，“咱们，先谈谈生意？”
康哲翁心急，催促李维。
邹牧首下意识迈步，想要拦住李维，一道胖乎乎的身影挡住了他。
“这有啥不行的？”康胖子拍拍肚皮，语气愉悦，“商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一切东西，哪怕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都可以拿来卖掉。”
“所以，想要赚到钱，最根本的，还是要把盘子做大——也就是让尽可能多的人活下来。”
但在这个世界，就是“高屋建瓴、高瞻远瞩、高维碾压”了……
“我和他说，等什么时候，李维证明自己真正能办到他说的那些事，我会和他好好谈一笔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