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几句,柯茏儿问道:“二哥你看到那孩子了吗?”
原来那红鸟以毒蛇为食,蛇性淫,这红鸟的血液便是那天然的春药,南琴生吞了几口,早已意乱情迷,只是强行忍耐,被杨康一碰,顿时沦陷。
柯茏儿正对着石头,角度不对,不知石头后面藏着人,闻言只好答应。
这秦南琴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偿的性子,说要喝其血,吃其肉,便不含糊。
次日醒来,杨康顿时懊恼不已。
秦南琴却道:“公子不必如此,小女子痛失亲人,无依无靠,或许是爷爷怕我一人难以在世间立足,才保佑我遇到公子。昨夜之事,是小女子心甘情愿,不怪公子,只求余生能跟在公子身边,端茶倒水,为奴为婢。”
后来两夫妻相处日久,情感渐渐深厚,是非过错皆不放在心上,倒是旁人又牵强出郭杨两家德交情来。
柯崇风、柯茏儿自然也不清楚。
两人返回家中,秦南琴便将红鸟尸体丢入焚烧纸钱的盆中,以此祭奠爷爷。
这其中的隐情除了两夫妻自己,自然再无外人知晓。
杨康见状,不由皱眉,对她的野蛮粗俗的行为颇觉反感,但见她一边饮血,一边流泪,想到她刚死了至亲,不觉又有些怜惜。
谁知指尖刚触到南琴的脸上,便听娇哼一声,直接娇喘着靠在了自己怀里。
于是二人干柴烈火,竟直接在灵前成了好事。
无论全真、七侠甚至是明教,都对淫人女子深恶痛绝,杨康此时心烦意乱,恨不能以死谢罪。
杨康虽然早有意中人,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得将南琴带在身边,后来发现南琴竟在那一夜后怀了身孕,便与她结为了夫妇。
秦南琴似乎也觉得举止不妥,脸颊通红,不敢看他,只轻哼一声。
柯崇风余光瞥见那孩子躲在石头后面,双手合十在胸前,眼中尽是祈求之色,不由笑道:“我才回山,哪能见过,不过是个小孩子,玩累了就回去了,我赶了几天路,无聊的很,你正好陪我去去见爹,路上跟我说说山上的事情。”
杨康自然也不会解释。
空气中那奇异的香气又浓郁了不少。
等孩子出生,杨康想起当夜之事,便给儿子取名为杨过,其中自有悔过之意。
那毒素随着焚烧,弥散在空气中,杨康也早已中招。
一怪自己犯了淫戒,坏了人家女子清白,二怪自己不该当着死者灵前行此背德之举。
等秦南琴发泄了一会儿,杨康这才劝慰道:“生食鸟血,怕对身体有害,这么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等二人走远,杨过才松了口气,囔囔道:“小师傅哪里都好,就是太古板了些,不就是画了个乌龟么,那有什么的,嗯,不过这个小师叔看起来人不错,这个人情,我杨过记下了,日后必有所报。”
杨康看着兀自泪痕未干的秦南琴,只觉她虽然手脚粗大,但面容娇美,一身素白孝服映衬着她绯红的脸颊,分外动人,不觉间,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珠。
那红鸟不知什么来历,虽然死了,但羽毛落入火中,却没烧着,反而越发显得艳丽。
杨康怕她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便陪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