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了起来,依着规矩去沐浴,被常嬷嬷领着个陌生的丫头,将她用厚棉被一卷。
奴才们都退下了,慎肆高大的身影站在帐外。
“将她送回房,好生看着,外头风大,当心着别教这贵客给雪冻着了。”ъLsんцъеń.?òм(blshuben.)
到头来,还是个奴才啊。
鱼飞冷眼瞧着这位下五旗格格失魂落魄的模样儿,由常嬷嬷托着手走上前去。
然后,来到她的唇上,朱红色的唇,嫩的宛若豆腐,慎肆甚至都不敢用力的捻。
檀香沁人心脾,缭缭绕着纱帐,屋中光线昏暗,只亮着一盏小灯。
丝绢儿在她的身侧摇摆,鱼飞立在菱慧的面前,她低头,道:
菱慧愕然抬头,看着这娇俏贵气的和硕鱼飞格格,她是上五旗和硕格格,同为格格,可这格格里头,和硕格格的地位最尊崇。
“阿玛~”
像只撒娇的小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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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能被太后赐给慎亲王,从此往后,就能平步青云,奴才翻身做主子了呢。
瞧鱼飞格格的穿着做派,教菱慧一阵儿心酸,她挣脱侍卫的桎梏,往前膝行两步,给鱼飞磕头,
“格格,奴婢真心实意,愿意去侍奉王爷,格格,求格格恩准了奴婢吧。”
这棉被下,便是她玲珑赤裸的身子,**的,只等着他来占有。
最后,鱼飞被带到了慎肆的住处。
花盆底踩着瓷砖的足音离去,菱慧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缪松等两个小太监进了门,将鱼飞扛在肩上,送入慎肆房中的床上。
“我阿玛身边是少人伺候了?需要你这样轻佻放荡的奴才去伺候?”
常嬷嬷弯腰,托着鱼飞的手,站到了院子里。
他穿着寝衣,弯腰,坐在了床沿边,眼眸中都是爱恋,专注的看着被裹成个卷儿的女儿。
“格格,小心台阶。”
鱼飞偏头,有些紧张,道:
菱慧如何想,鱼飞自是不知的,她板着一张俏脸出了饭厅,走在游廊上,由常嬷嬷领着在落满了雪的园子里左转右转,身后的丫头一波波被沿途的侍卫截下来。
鱼飞便是陡然想起,在晚膳前,她的阿玛曾叮嘱过她的,让她今儿晚上去他房里伺候。
他的,这个小女子,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欲毕,鱼飞横了菱慧一眼,也不再同她嗦噪,搭着常嬷嬷的手便离开了饭厅,又听她吩咐,
鱼飞被慎肆这眼神看的有些难受,她微微启开红唇,探出舌尖儿,将阿玛的手指卷入她的口中,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却原来这慎亲王不近女色是真的,从她进饭厅伊始,慎亲王就未正眼瞧过她一眼。
鱼飞的脸颊绯红,怯怯的望着慎肆,他抬起手来,指尖轻拂她的眼眸,感受着她的睫毛,在他指尖下微颤的痒意。
“你是太后送来的人,往后还是好生的将养着吧,我阿玛身子不行,可经不得你这奴才如此勾引。”
这院中已经没有人了,缪松带着两个小太监匆匆走来,给鱼飞行礼后,示意她往浴事房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了轻柔的纱帐,慎肆英俊的眉眼浮现在纱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