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缪松蹲身,低着头,表情都是哀色。
有时候慎肆觉得自己到底还是有些扭曲了,他心底不舍,却又抗拒不了想要蹂躏女儿的恶意。
慎肆宠着鱼飞,怜着她,她是他最金尊玉贵的格格,却又要她像个卑贱的侍妾般,洗干净了身子,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过来。
突然,有一道笑声,若有若无的荡在这雪夜中,又似只是风声,带着靡靡之音。
她躲在这阴暗幽密的角落里,被动的承着父亲的吻。
肩头微微颤抖着,帐外透入的微光中,鱼飞的肌肤透着一层暖白色,无暇,细腻,触之即如握住了滑嫩的豆腐,激的慎肆气血翻涌。
他朝她伸手,大手沉稳的端在空中。
他身后的圆形拱门中,是空旷的雪,一拢翠竹,遮住了里头的屋子。
面前柔软的,脆弱的小女子,无依无靠的,只能将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手中。
“我听闻王爷的身子不大好,我特意做了碗燕窝粥,想给王爷。”
“格格请回,王爷已经歇了。”
“过来。”ъLsんцъеń.?òм(blshuben.)
鱼飞松开了咬着慎肆手指的牙关,刚想应声,慎肆却是捏着她身上的被卷,将这被卷一扯。
赤裸着身子,不着片缕的鱼飞,瑟缩着小身子,柔软无依的躲在阿玛的怀里,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庄子深处,一层一层院落的最里面。
只还未进慎肆的院子门,便被缪松带着侍卫挡住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女竟是这般的相处了?
廊下有着几盏暖慌的灯笼,缀着长长的红穗子,静静的映着天上洋洋洒洒的大雪。
这副模样儿,别说是个正常男人了,便是个太监,也要心疼的不行。
落着大雪的院子外面,棠芳格格穿着厚斗篷,带着婢女打着油纸伞,手里提着食盒过来。
再仔细听,的确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撑起身子,伏在床上,仓惶间抬头,一对奶儿悬在锦被上,双眸澄净又慌张的看着她的阿玛。
“想阿玛了吗?”
正如现在,他心中怜惜着女儿,却又弯腰,轻舔鱼飞的唇,沙哑着嗓音问道:
这是太后赐给慎亲王的另一名美婢。
白色的雪片落在瓦上,屋檐在夜色中已经白成了一片,缪松拿着大刀,表情冰冷的看着棠芳,毫无波澜道:
慎肆的眼眸渐深,他上了床双膝叉开跪着,面向鱼飞,薄薄的寝衣下,那昂扬的欲根完全遮不住,已经顶起了个巨大的形状。
顺着这股力道,鱼飞被甩着翻滚几圈,整个赤裸的身子抖出了被子,来到了软床的最内侧。
--
棠芳的身子一动,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眸来,看向缪松身后的院子。
缪松却是穿着褂子,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棠芳眉眼温顺,与晚膳时候闯入饭厅的菱慧又各有千秋,菱慧长相艳丽,棠芳则长得清纯柔弱,仿佛一朵寒风中的梨花,经不得任何摧残。
不过一瞬,他将她扯到他的怀里,低头,近乎疯狂的吻她,抵死了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