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在和谁赌气,后来终是迷迷糊糊的睡下了。还没睡一个时辰,突然一阵兵兵乓乓的声音响起,吵的我烦躁极了。正要破口大骂时,一股熟悉到令人心安的青竹味扑面而来。我揉着迷茫的双眼一看,果然是青晔回来了,还不小心碰到了桌椅。
他双目通红,血丝蔓延,声声泣血。
他像妖精似的天天索取,我则不知魇足的馋他身子。我总觉得我们两人之中总有一个在初秋到来之前便逃不掉肾虚的结局。
美人像听不见我的夸赞似的,只迈着仓促的步子走向我,扯开我的被褥拉着我的衣袖,话里也是我从没听过的慌张。
青晔扯着我袖子的手上也是斑斑血迹,在那修长白皙的玉指上很是刺眼。
青晔长呼一口气,唇色青白,呼吸沉重。
颊耳尖羞得绯红,润滑的手法也生涩的不行,艰难滞涩的捅进紧致干燥的穴眼,看的人口干舌燥。
转眼间,青晔已经同我生活了半月,我确实也肉眼可见的气色红润了些许。
不知道为何,仙界人人趋之若鹜,恨不得立刻飞升,我却总觉得那里不是一个好去处,纵使再美妙不凡于我而言也是龙潭虎穴,危险的很。
“...好细的腰。”
我正欲向他发火,不声不响走掉就算了,还干嘛半夜回来扰人清梦?却看见他手中烛火莹莹如豆,映出他眉梢嘴角未干的血迹,一身金边银盔也沾满了浓稠的猩红,整个人看起来肃杀凛冽极了,像是刚结束一场惨烈的鏖战。
青晔哀声恳求,眼尾泛红,晶亮的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泫然欲泣。
即便脑子还不怎么清醒,拒绝的话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我不去。总归就这几年光阴了,我本拖着个累赘身子,和你同去说不定丧命的更快些。”
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酸,又有些怅然,感觉空落落的,好像那里缺失了一块,再也满不了了。但转念又觉得,赵茵茵啊赵茵茵,你对人家又不好,人家干嘛要留在这儿给你操呢?况且你又不付他银子,便是欢乐坊的姑娘们,人家还是要收费的呢。
“不......必。”
“听闻仙人有很多繁文缛节,我随性惯了,去了的话也要同他们一样规矩吗?”
“我在这儿生活的挺好的。”
青晔身子直发颤,眼底有清晰可见的惊惶和脆弱,虚虚地托住带给他痛苦的小腹。应当是痛的紧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概这就是双修的功劳吧。
“我不愿。”
“茵茵!”
况且青晔如今看起来鲜血淋漓,也不知那些到底是不是他的血。但不管是他的或者不是,天界看起来都不算是一个和平的地方。
“可我还是不愿。”
“茵...茵...,你若和我同去......我便...”
我盯着他,他看着我,两个人谁也不愿听对方的。
我的脑子里如同一锅浆糊,血、烛火、纤腰、青晔杂糅在一起,我却只觉得自己想的果然没错,这人没得病时定窄腰一束,容颜清绝,俊美无双。
“去......去求最好的仙药给你......呃......”
扯了扯他手里的衣袖,没能扯动。
像是来自血脉里的警示和告诫,让我远离那万仞云端之上,越远越好。
“茵茵...下界太过危险...算我求你......”
我又揉了揉眼,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同了,思量半晌才想起来,青晔圆润的腹部如今锁在细窄的盔甲中,那里却不显得膨隆,大概是使了什么法术将它藏了起来,只显出一抹纤腰,柳条似的盈盈一握。
“我自有仙岛...呃...茵茵可纵情其间...哈......不...不会有人束着你......”
我时常想,他若是在窑子里,一定是那儿最下贱的妓女,等着熟客脱下裤子把鸡巴操进去他又软又紧的小洞,再恩赐地塞入几粒铜板当做廉价的嫖资。不过我又想,他这样的好颜色,鸨娘们捧着还来不及,又怎会让他在那些粗野鄙陋的男人或者女人身下,磋磨羞辱呢?
就在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重复安宁的过去,却没想到青晔会让我随他一道上天庭去。
按在桌上的五指骨节被捏得失色,如同一截青玉似的看的人心惊。
“茵茵......你随我一道去天庭好不好?”
那晚月凉如水,星野漫天,预示着明日是难得的好天气。但我心里郁燥得很,因为直至夜深也没看见青晔出现在床上,如同往日那般褪去繁琐碍事的衣衫羞耻地红着脸等我。
“唔呃...算我求
正胶着时青晔突然闷哼一声咬紧了牙,猛的按住腹上盔甲,原本上下两瓣交错着喋喋不休的唇也刹那间死死抿住,惊慌之中撑住身旁的桌边,哆哆嗦嗦差点就要站不住了,额上也渗出冷津津的汗来,让他看起来愈发显得憔悴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