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的额头渗出冷汗,青筋也在额角狰狞的浮出几根,缓了好大一会才压下腹中的痛楚,随即担忧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道,“莫怕...呃嗯...很快就好了。”
我同药师在村中这些年,从未见过这般样貌的人物。
烛火噼啪的炸开,窗外偷偷溜进来的风穿过红烛,他的面容在摇晃的烛光中明明灭灭。原先还略微有些浅粉的唇此刻没有一丝血色,分明是痛极了,却先想着来安慰我,让我别怕。
不不不,绝不可能。
一定是他认错了。
一瞬间,我有些嫉妒那个他认识的“茵茵”了。
难道真的很久以前就同我认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