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委屈极了,一直在抚摸那团隆起,时不时揉揉后腰,“这是我同茵茵的孩子。”
男子本就不适合承欢,他那里更是狭窄不已,为何非要同我双修?
济世堂一天下来也没几个病人,傍晚天色渐暗,我吃过简单的晚饭后,便沐浴净身躺在床上。
“屁股撅起来。”
公子好像很受伤。
我冷笑了两声,再不看这个入了魔的疯子。
“茵茵,你体质虚弱,盖因当日失了仙骨又被诛仙台的罡风割碎了魂魄。同我...双修...”,公子看起来也有些颇有些难为情,“...双修的话,可以修补你的神魂,助你早日回到天宫。”
我噗嗤笑出了声,“公子还是先想想怎么治好自己的病吧。”
“不是的...呜啊...我寻你良久......”
“公子是话本看多了吧,再这样我就要报官了。”
晨光铺洒的十分柔和,他逆着光站在熹微的光影中有了几分不真实的美感。他专注的看了我很久,眼神明亮清澈,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似的。在经过漫长的思索过后,他坚定地、很有决心地同我说,他能治好我。
隐约感觉身旁还有其他的气息存在,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到白日里要同我双修的公子正站在我的床边。
“你自己好好润滑,否则待会把你操出了血可不能怪我。”
“双修是吧?本以为你长得这般好看,应当是个矜贵人家的公子,原来也是个浪荡蹄子。”
“呵,你对几个女子说过这样的话?告诉你,就算你要同我做那档子事,也得你在下面,让我来操你。”
我自认为已经对他十分客气了。
“那么,你想怎么医治我?”
罢了,反正癔症不会传染。
“你肚子这么大,别是得了什么怪病,要传染给我吧?”
“我不信。”
,也没几年日子好活,您就别来纠缠我了。”
他呜咽着托着小腹,被我粗暴的扯得摇摇晃晃地跌上红砖砌成的床。
“我真的可以治好你。”
我虽身世伶仃,孤苦无依,却也有几分脾气在。这公子虽异常的俊美,但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还动手动脚的,很有可能让我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不说,最大的威胁是让我直接提前拜会阎王。
原来他这般淫荡,早就自己准备好了,等着让别人来操他。
公子好像十分受伤,站在那里许久不曾移动。长身玉立,我几乎要以为他站成了一尊雕塑。
我冷淡地睨了他一眼,玩味的看着他。
这公子看起来也算鲜嫩可口,刚好让我在短暂的二十年人生中开个荤,也算这一生不虚此行。
他身材修长,仪表不凡,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风雅。只是眉眼薄唇都过于清淡了些,若是不这般同我拉拉扯扯,我定会以为他是一位远离俗世不苟言笑的仙人。
公子瞬间涨红了脸,耳尖也是通红的,嗫啜了好一会才压低了声音说,“同我双修。”
......
我知道他已经尽力的在开拓了,但他那里十分细窄柔嫩,按照这个润滑速度,怕是天明我也无法进入,便在他喘息时捏住他的手指往内里送了些。
我笑的几乎再次咳出血来。
我吓得三魂七魄都要顷刻间飞散,一股子怒气涌上来心头,掀开被子快步走向他,一把将他扯到床上。
我本以为他会被我的话吓到,然后利索的滚出我的房间,却没想到他居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套女式的穿戴玉棍。
说是床,但因我家境贫寒,不过是红砖摞起后铺了一块木板,又搭了层薄薄的被褥。我倒是睡习惯了,却不知道他磕到了哪里,嗓子发出闷闷的喘息。
“唔啊......”
这么多年来,我早已放弃寻医问药,只想好好活到二十岁,然后悄无声息地化作一抔尘土。
公子的身子猛然间剧烈的颤抖起来,居然被我莽撞的深入痛的重心不稳,整个身子失去平衡跌落在床上,好在他及时的用手撑住,才没将那圆滚的肚子垂直的砸向床板。
他听话的翘起屁股,那个小口粉粉嫩嫩的,他的手指只探入了指尖就再难深入,腰腹间的累赘让他行动变得迟缓极了,稍微开拓了几下就要停下来喘着粗气歇上一会。
公子急切地握住我的手,可能是动作太大扯动了腰,他难受的一手握拳抵在后腰,喘了几口长气。
“让我留下来,我能治好你。”
我失笑。
“公子也太浪荡了,想要欢爱一场,直接到城里欢乐坊去,里面的姑娘随你挑,我怕是帮不了公子的忙。”
他艰难的挺着腰跪坐在我身前,伸出一指在口中含着,直到那根修长的玉指变得水光粼粼,才试探性的插入后穴,进入的瞬间他发出难耐的轻喘。
“别拉拉扯扯的,我同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