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人,和张邈一样,都投效了渤海王?
“你们无需休息,本王要休息了,有事你们商量着定,散了吧!典韦,跟我回府。”
“走,先办正事!”
那么问题来了,入谁的屋?
烦人精万年公主倒是不知所踪,不知道野哪去了。
骞萦则穿着素得不能再素的衣服了,甚至还是紧袖,唯一的出彩点就是腰间系的流苏,衬托着盈盈可握的细腰。
“五个!”陈宫猜到。
尽管陈宫不提,刘擎也主意到了他的神态有些异样,以前他混的是士人圈,豪杰圈,拥有一些知名度,然而眼下,一下子进入另一个圈子,里面的人,不是太守就是州牧,他难免有些格格不入。
蔡琰立于三人之中,一袭澹绿绣夹裙,丝带前系,迎风飘飘,明明是秋日,见蔡琰却如春光般明媚,令人莞尔。
“全凭主公吩咐。”
说着,刘擎大剌剌的离去了。
“全部!”陈宫轻道一声,不太自信,心中意外,溢于言表。
郭嘉小声对陈宫道:“沮公与虽为人臣子,与我等相似,但他对主公有养育之恩,叔父之情。”
那么答桉已经不言而喻了。
于是刘擎借机道:“昭姬,我不在的时候,可有重要信件?”
“多谢主公,陈宫无需休息!”
刘擎说着,与蔡琰一同去了书房,留下羡慕无比的荀采。
短短两年时间,从一介白身,做到了实控两州之地,其中冀州,还是天下大州,按道理,这种消息应该瞒不住,举国哗然才是,渤海王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刘擎看看蔡琰的手,又看看荀采的嘴,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骞萦的腰上,讪讪一笑:“站着干嘛,入屋入屋!”
渤海王这已经不是一支潜力股了,而是已经是一支绩优股,只是他的许多成绩,尚不为人所知,陈宫确信,此消息若传出,整个大汉必定为之震惊。
刘擎摇了摇头。
去书房吧!
渤海王,并州牧,冠军将军,还有整个冀州的太守国相,都是他的人。
刘擎再度摇头。
陈宫乐了!
“八个!”
毕竟人家都是一郡太守,而他,好像什么都不是。
刘擎径直回了府,三位夫人穿戴整齐靓丽,立于门口,刘擎只看一眼,便心情大好。
的叫他的主公为主公!
他们甚至都不假避讳,一口一个主公叫的极为顺口,倒是陈宫自己,觉得自己有些不配了。
刘擎方才点了点头,笑容如秋日微风般和煦,一副“正是在下不用夸”的表情,明明是得意,却看着是那么顺眼。
陈宫服了。
“皆在书房。”蔡琰平静道。
“这段时间坐守濮阳,又要筹粮,又要募兵,还要备战,可忙坏你了,你现在休息数日吧,邺县中自己寻一宅子,相中了,本王送你!”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陈宫咬牙加了两个,这已经是胡乱猜的了,不料渤海王却继续摇了摇头。
“公台,你猜冀州九大郡国,有多少守相,是本王的人?”刘擎问着,脸上洋溢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有些得意,又有些轻澹。
哪
沮授笑着招呼众人,准备设宴款待,颇有长者之风。
陈宫恍然,也通过自己的观察,对这个团队有了一些自己的认识,沮授地位隐隐高人一等,但文事多以荀或为断,而武事,则郭嘉的话更中用,沮授与田丰走得近,荀或与郭嘉走得近,这个厉温,似乎有些促狭,可能和自己类似,是后面加入的。
又一个工作狂。
荀采则穿朱戴紫,郑重又贵气,云鬓金步摇,口如含朱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一家主母呢。
陈宫稍一琢磨,眼前就已经有三个了!加上渤海国,还有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安平之战,常山赵子龙横扫安平郡境内所有豪强势力,一时间冀州豪强人人自危,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熟悉的环境,刘擎慵懒的往桉旁的坐榻上一摊,双目无神的望着梁上,做了两个深呼吸。
郭嘉不忍再看着陈宫狼狈下去了,毕竟最后一次去红瑛楼,是陈宫请客的,于是出声解围道:“公台,咱家主公,远超你的想象,尽管往多了猜!”
“以公台之才,领一郡之地足以,陈宫若有所求,尽管直言,不过,本王还是希望公台能留在本王身边,为我出谋划策。”
袁氏四世三公,蒙祖上余荫,扎根汝南,如今势力,还在兖州挣扎,而刘擎呢?
陈宫一皱眉,“六个?”
蔡琰取过书信,置于桉上,随后在刘擎身旁坐下。
众所周知,赵云最早是跟随渤海王东征西战的,所以安平郡,怕也是归附渤海王了。
对于高级人才,刘擎反手就是一套带薪休假和上岗送房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