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失神的快感,本就湿漉漉的下身竟一下子又喷出一滩水来——
曾经,娇柔的水镜似乎不太好意思主动用这招儿,只在实在控制不住失禁感时被动潮吹。是故红柳这下子给了玄渊十成十的成就感,本就硬起来的下身更是高高扬起了头。
下身的硬挺绞弄着一池碧水,卵蛋拍打着阴唇,红柳不等仙尊玩到问询的游戏环节,便将浪言骚语说了个遍。看着骚奴如此下浪的模样,玄渊下身忽然非常大力地运气长驱直入,直接在红柳小腹顶出了一个突起,眼神却眯了眯,意味不明地完全不收力道,猛掐了一下女人的翘臀。
一声闷哼,随着仙尊凌辱一样的猛掐,失禁感再次袭向刚高潮过的红柳。可红柳今日潮喷了好多次,尿道里早就没有尿液了,从胃向下,整个腹部收缩感让她蜷缩起上身,身体颤抖得像坏掉的傀儡娃娃。肚子里似乎有什么地方在扯着疼,承露功也运行不顺,可臀部被猛掐的痛又抵消着内脏的疼,让红柳感受不真切,只觉在这连张嘴呼吸都要颤巍小心的时候,一大股浓精猛然射进了体内,让她整个人在一瞬间不能喘息,连视野也变得一片昏花。
在红柳恍神的空白中,玄渊褪去外裳与下裤,将性器扶到还在嗒嗒向桌下滴水的阴穴旁,黑红的肉棒研磨粉嫩湿漉的阴唇,感受着灵气的滋阳,只觉肉棒上的青筋都胀起,一个挺身向粉穴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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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眼前重新变得清明之时,仙尊已经放开了那可怜的小穴,破天荒地走进侧室,将她丢在软榻上。红柳下身一缩就一疼一下,可心中却无比荣耀:仙尊收敛不住,就说明是喜欢她发情的样子;被仙尊抱上软榻,这是仙尊顾及自己
这其实是一小股失禁的尿液,在驭香阁她们都练习过利用失神营造潮喷。当然,尽管要喷出尿液,但不能使尿液发黄有异味儿,还要带着丝丝灵气,这就需要大负荷地运转承露功了。
俯视红柳小逼因每次撞击翻出的红色软肉,感受着一丛丛流水浇过他的下身。红柳一会儿抓住自己的乳儿,一会儿又将手指放入口中,同频率模仿着捣入的样子,自己把自己玩的上下都一片水光。玄渊黯声道“柳儿还真是天赋异禀。”
眼前的女子妩媚归妩媚,可她和歌楼里那些几个灵石就能感动得在床上予取予求舍生忘死的姐儿们太过相似,初始时勾得人情欲高涨,可她太婊,也太明目张胆的放荡了,弄她几个高潮后就未免失了些味儿。
穴内肉褶层层挤压,挤出玄渊的形状。潮喷的悸动还未消退,穴内的温度比平日都高了一层。红柳腿间如哭泣的婴儿般一阵阵收缩颤抖,她感受着仙尊的伟岸,媚缠着主人的形状,想到仙尊还要送给自己礼物,只觉得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心里又甜蜜又柔情。
“从前本尊竟未发现柳儿如此天赋,却是白白浪费了如此美味的炉鼎。”
疼痛让红柳的下体紧紧收缩,玄渊却不由在这收缩间得了兴。尽管红柳这样的姑娘他见得多了,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做起来没准还能体味别样的趣味。
“这就喷水儿了,就这么渴望被肏。”
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狭窄温润幽香的窄穴里进出,撕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意。男人太有魅力,太有力量了,承受着他的尺寸怎能不心生爱意和折服?在疼痛又欢愉的快感中,红柳只觉自己的意识和肉体好似分离,在撞击中乳肉摇颤,在仙尊的肉棒触及宫口时又流下一簇簇淫水。她无力地握住自己的乳尖,像贪吃的母狗一样,光裸着身子柔媚地取悦对方,在对方的伟力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哼主人”听到主人沾染了情欲声音的夸赞,红柳心里得意又甜蜜,浸满仙尊气息的声音像是给在大海中震颤的木舟上的人吹了一阵风,引得一阵瘫软分神,连船都在一个浪花下弄丢了,只得将一切交给对方。红柳投抓着桌角,将自己最诱人淫荡的模样尽情展现,“主人奴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肏得柳儿好舒服啊!奴儿要被肏穿了啊呜呜,要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