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旁的叶子早已扫得一片也不留了,红柳实在看不下去一会儿哭一会又假装扫两下地,一会儿又眼睛紧盯着一个地方但毫无焦距的明月,强行把腿软的她拉走了去。
如果可以,我又何尝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获得这种“宠爱”——虽然,你们也是自愿的
明月不再吭声,红柳气恼地甩出最后一句话,娇滴滴地扭着腰走开了。
“舞步和琵琶倒是绝配。”仙尊神情受用,一脸享受,叫明月完全猜不出他最后到底把水镜怎样了。
也是,她在不在,看着不看着,又有什么用呢。
“你说说,你可怜那水镜什么啊,以前,她天天过的不知有多快活。”红柳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那是不一样的。主子在外边受了气受了累不开心了,那要全凭奴才来解闷的,你说说这水镜,非要跟主子争个输赢,这能不叫人膈应吗?”
红柳的梦想成真了:水镜不在了,她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仙尊的青眼。以往那种种行径依旧,只不过受体换了个名字。
是她不服自己的命运,认为修士就该修炼追求力量,但现在她所吃所穿,全都仰仗仙尊,这点根本无法否认。
“去,把你的尻户露出来。”
“此地没有琵琶,本尊送你一把。”
“尊重对手。那不还是争输赢。”
但是
“你的心你的灵魂真了不起。”红柳甩着柔胰撇着嘴,“你还真想修仙筑基?哼,也不看看女散修有几个能筑基的。也就是那种修仙世家,任你天才地宝取用,才出得几个筑基女修。现在,咱们伺候好仙尊,能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是的,主人。”红柳刚舞完一曲,脸颊媚 红。
“哼,看在咱都是同一处来的份儿上,你性子怪,姐姐我才和你多说两句。不识好歹。”
明月垂下眼睫,她只是轻轻地说:“我的身体可以向自己的仇恨来源卑躬屈膝,因为时运要求我必须那么做。但我的心永远不会向着仇人说话,因为我的灵魂要求我必须那么做。”
瞳中映着红柳的背影,明月舌尖那句“你识好歹,你懂事,那祝你多被主人‘宠爱’”的话最终还是被自己按捺了下去。
是她兀自地同仇敌忾,可水镜真的就像一洼清净纯洁能照出人影的水,直到最后都如此爱恋眷恋自己的主人。
“还有你。”红柳顿了顿,又说:“我早就发现了,你私底下从来不叫仙尊主人哇,都是用‘他’称呼。小妹妹,你这骨头真硬啊——我说这女人哪,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可不行。虽然水镜那贱人讨厌,可你这态度哪天要是叫人瞧了去,就只能跟那贱人一样自求多福了。”
“嗯柳儿啊,本尊似乎记得你会弹琵琶?”
“啧,青柳的姐儿都没你骚。”玄渊一边掐捏着红柳的胸,一边笑呵呵的调侃。
就像红柳自己说的那样,在给主人解闷方面红柳可真是一把好手。轻歌曼舞,窄袖飘飘,还要再配上雨润天娇的歌喉,浓艳炽烈。
她的心好像永远缺了一块儿
红柳只觉不理解,“所以她不懂事啊。”
那以后,明月没再见过水镜。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玄渊不在之时,红柳揣手托胸,这样对明月说。
有时候,玄渊的心情明显很好。
只是棋局换做歌舞局而已。
“啊!”红柳不受控制地一颤,感受着仙尊的手指,侧腰的钝痛似乎都增加了这一
“奴儿”红柳一边足尖点地,莲步微移,一边热辣魅惑地轻巧解开衣扣,“奴儿但凭主人摆弄”
“但是水镜可能已经死了。”明月听见自己的声音。
“嗯?怎么,就嘴上谢吗?”玄渊揶揄。
还没等红柳将自己倒躺下,玄渊便拽过她的手臂将她狠狠撂甩到八仙桌儿上,桌角撞到侧腰,即使是红柳,也在钝痛下稍稍皱了美眉。
明月看向红柳。眼前的人儿明媚皓齿,风情万种,卯足了女人味儿。
“是吗。”明月一时语塞。
若是自己不曾和水镜练棋,虽说她精神不济,但没准还好好活着,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难料。
明月已经不想和她费力吵什么架了,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水镜不是要和他争输赢。水镜姐姐教过我,在棋盘上认真下棋是尊重对手。”
“你这人,真是个死心眼的傻子。”
明月的希冀也因为红柳成真了:不论怎样,多亏了红柳这种心态,她又得以暂时成为半个透明人。
在跳舞的时候,红柳的下身早就濡湿一片,这会儿,红柳便打着旋将下裙摘下。裙下并无裤袜,因为玄渊曾在一次餮足后夸过“这等魅人的小逼怎么能藏起来”。
“奴儿谢过主人!”
玄渊掰开红柳的腿,食指第二关节滑动在阴唇上,沾着浓稠的汁液敲了两下耻骨,又用两指关节夹起花核,狠狠向外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