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管了,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咿啊~好舒服,好舒服,眼前的雪花飘啊飘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奇怪地,就像是为了隆重其事一样,恶魔花的雄蕊们暂时停下了在我体内外的动作,它摘出了一朵白色的花儿,安插在我的发间,接着一根比较细小的雄蕊靠到了我的嘴前,轻轻的亲吻了我的红唇。其他的雄蕊则把我身上那破烂的手术衣脱下,不消一会就造出了一件简单的头纱,掛到了我的头上去。它们这一连串的动作就像在预备着一场即兴的婚礼一样,虽然感觉好像有点怪异,但那
綑绑着我的那些触手突然分别的把我的双手和双脚合在一起,把我从「大」字调节至一条直线的型态,这个体位瞬间的让我的小穴更紧緻的夹住了那根粗壮的雄蕊,也好使綑绑着我四肢的蔓藤和雄蕊可以互相配合,对我的子宫做成更大和更快的抽插动作。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被塞上了嘴巴的我只能在喉咙里发出连续的呻吟声。
同时在我周边的所有雄蕊也彷彿没有了束缚一样,开始尽情地蹂躪着我的身体。抽插着我子宫里面的雄蕊固然如疯了的一般在我的里面蠕动,本来在我体外的两根雄蕊也分别向我的屁穴和口中伸进去了,其馀的雄蕊也开始更频密的纠缠着爱抚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处。大量的雪白浆液进了我的体内,为本来已经对植物肉棒无法自拔的我再加添额外的舒爽感觉,我闭上了双眼,好好的感受那些雄蕊的颗粒在我的体内体外触碰着、轻抚着、衝击着我最敏感的地带。
在那些原液被我咕嚕咕嚕的吞进去时,我的身体果然立刻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就像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了敏感带一样,恐怕只要被任何人的手指一碰也可以引发我的性高潮。
我最后的一丝理性离开了我,就像最后一根用来吊起重物的钢丝终于断开一般,我的身体就顺着那好比重力的快感,堕到了那无底的深渊。我全身的肌肉终于呈现了完全放松的状态,少女的爱液从私处的出口喷洒而出,口中的淫语再也没有保留地全然吐出。
「噢,可怜的精灵啊,你就这样沉沦下去吧。以你这近乎无限的寿命,应该可以永远的感受这种凡人所不能想像的快感吧,忘却世间的所有事物,一切的烦恼,永永远远的待在这名为幸福的牢房。这样,可能对你这些永恆的种族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
望和自责吧,看着本应高贵的精灵为了个人的性欲拋弃一切,又同时怪责着自己当初把我带到他父亲的研究所,他现在就只能看着他父亲轻轻的拉出我的舌头,把黑色试管里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口里去。
本来插在我耳朵里的细丝抽离了我的脑袋,盖着我眼睛的,和插在我口里的雄蕊也离开了我的身体,好让我可以睁眼看到那屏幕上的自己,以及地上那庞大的恶魔花,我的新任丈夫。
以后的日子,只需要在虚构的「真爱」之中沉溺浸淫,再也不用再对任何事情负责,对任何事情產生牵掛,对任何事感到悲伤,或者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啊。
那时的我已经接近把过去的记忆完全忘掉了,甚至乎连自己的名字、年龄都已经如风中残烛一样,随时可以离我的脑袋而去。我的精神力只集中于那根在我肚子里的,以及那些在我身体上的雄蕊,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这颗巨大的恶魔花。炙热的脸颊,温暖的唾液,湿透的发丝,赤红的幼舌,沉醉的笑顏,湿润的粉唇,柔软的小乳,微突的下腹,淫魅的叫声,黏稠的阴唇,紧緻的穴壁,通红的子宫,或者正如爱德华所说,这个结局对我来说是最宽容的了。既不需要因为自己过长的寿命而为离去的爱人而苦恼,也不需要再去为世界上那些短视之人而感困扰。
「好,这就大功告成了,洗脑的过程完全的完成了。」
接着,本来已经闭上了的眼睛再被其中一根雄蕊蔓藤紧紧的盖上了,在这完全黑暗环境中,面对着未知的动作,我的心中只剩下兴奋与期待。看来我真的被玩坏了,无论是身或心,都被这恶魔花雄伟又美妙的巨茎们,和它无可挑剔的性技所俘虏了。即使自己以后也要当它的苗床,永永远远的为它生更多的恶魔花,我也打从心底的乐意服侍它,永远的爱它。
「嗯嗯嗯哦……噗哧……嗯……噗……」
我放弃了。
这时,爱德华把屋顶上的喷洒装置关上了,恶魔花的花蕊就立刻再次把我带到高处去,同时它的动作也开始更加的快速了。那雄蕊的每一次抽插,我的头脑都像发了狂一般的释放出快乐的讯号,就像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一样打到我的灵魂深处,把我变成了一个只会娇喘的变态精灵。眼前的所有事物都被成千上万的繁星所遮盖,双眼的视线也只能放飞自我地胡乱对焦,唯一还能够看清楚的,便是萤幕上那显示着自己的子宫深处不停地被衝击的影像。身体上的体液和恶魔花的黏液已经再也分不出彼此,混成了催情的鸡尾酒,吸引了其他的雄蕊在我的皮肤上乱舔起来,成群的植物舌头舐着我的脸上、胸部上、腹部上、脚底、臀部上的少女汁液,敏感度倍增的我顿时便被它们的触动弄得全身都快乐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