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是想让我给你看你子宫里的情况的话,就说出声啊。」
不过,爱德华二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也与我无关了,我那时只是在期待着被干得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空间时间去想其他的事项。我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我跟恶魔花之间的性事上,只见那根紫色的雄蕊应该已经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处,看来已经是到了尽头了。
嗯,丈夫?谁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一隻不知名的触手怪?我的伴侣……难道不是我眼前这隻恶魔花吗?又好像不是这样,我是这隻恶魔花的……苗床?我的生存目的不就是为了恶魔花繁衍后代吗?
看着自己的内部被蹂躪一定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吧,要是正常状态下的我一定不会想去看的,但出于我当时已经被洗脑得糊里糊涂了,我竟想亲眼的看着自己的里面被改造。于是,我便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爱德华让我观看自己的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这种舒服的感觉是怎样都藏不住的,很快我的身体就对雄蕊的插入作出了明显的反应。强烈的兴奋感觉让四肢的伸展已经达到了极限,手指向外张开的同时带着微微的颤抖,双眼正不自控的抖动,视野里彷彿开始出现小许的星点。一双细小的贫乳虽不至于能够分泌乳液,但却作为性兴奋的指标立得挺挺的,粉红色的小柱便立在我的胸部上,一颤一颤的跳着小舞。这让我想起了触手怪丈夫平时也喜欢玩弄我的乳头啊,说什么它们像粉色的小蘑菇一样。
「真是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制止恶魔花的繁殖行为吗?啊,不过只要它不会影响到整个洗脑过程的话,我也不介意就是了……再者,看来有个人也正乐在其中嘛,你说是不是呢,精灵小姐?」
可就在我以为那雄蕊就只会伸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它却开始缓而有力地向更深的位置探进,恐怕应该是撑开了我的子宫口,伸进了我的子宫内去了。正常来说,这个行为应该会对我带来极大的痛苦,但看来我的脑袋里连释放疼痛讯号的能力也被无效化了。在这植物的巨根插到我私处的最内侧时,我的心里除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之外,就只剩下过多的安全感和舒服的感觉。
「看些什么?听不清楚哦,能大声点吗
我大概知道自己的记忆渐渐的被消除了,但对此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焦虑,甚至还感到有点舒适,好像身上的重担被逐渐的放下了一般。接着,我口中呼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雄蕊的顶端在我的私处的入口缓慢的扭动起来,湿润的阴唇被它多汁又富弹性的颗粒温柔地撑开,那鲜艷的雄蕊紧接着便把前端慢慢地推到我的里面去。
开了,让我露出了本来隐藏着的上身肌肤。接着它们似乎正在为着究竟谁先上而在讨论着,不久,便有一根似是领袖的雄蕊镇止了它们。那根突围而出的雄蕊不止粗度为冠,它身上的顏色和结构也似乎跟其他的不一样,顏色为突出的鲜紫色,在根部还有着眾多的蔓藤状的微丝,就如同那插在我耳朵里的细丝一般,我想应该是有着特殊的作用的。
「我想……我想看……」
等等,家乡?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联想起一个不认识的地方?那些长耳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们的脸上好像都掛着笑容,他们为什么向着对方互丢雪球呢……什么是雪球?
安置在我头脑里的微丝动得越来越快了,一瞬间就把许多本来不存在的记忆放进了我的脑袋里。同时,深深的插在我私处的雄蕊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了,扭动、搅动、晃动,它的每一个颗粒都在刺激着我里面的性感带,巩固着我对它的爱。那附在它根部的蔓藤状微丝也开始各自行动了,有一些跟着雄蕊一起进到我的里面去了,有一些则留在外面,吸吮着、把弄着我粉嫩的阴核。
爱德华又继续清除及改造着我的记忆了,而爱德华二世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检视器,时不时就偷偷望向我这边,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在表达着快乐,也没有悲伤,旁人根本就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啊,看来是没办法了呢,来吧,尽情的蹂躪我吧~」
我张开了双手,欢悦地迎接着那根怪异的雄蕊棒子,私处的入口也已经近乎湿透了,为了进行激烈的交沟而作出了预备。那柔软却又坚挺的植物巨茎在阴唇的表面来回的擦拭着,在挑逗着发情的我之馀,同时还涂抹了更多雪白的浆液。那沾在皮肤上的蜜浆泛着闪亮的磷光,就像我家乡冬天所下的第一场雪一样,那纯粹又美丽的色泽,真的很难想像是从那庞大的恶魔花之中分泌而出的。
「嗯啊~被顶到最深处了。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应该……但是……好舒服,啊~」
凹凸不平的雄蕊表面即使只是轻轻的擦过我阴道的黏膜,也使得我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声,咬紧着牙关的同时我的唾液便从口边的两侧流下,一直流到了下巴的尖端。
「咿呀呀呀呀~子宫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抚摸着一样,好痒,好有趣,好舒服,好舒服啊~」
「那是因为你的卵巢和子宫正在被改造啊,精灵小姐,想知道你的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