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心神一荡,听话地用小手握住,张开嘴巴含住那龟头,这事苏泽教过她的,先舔后吮,此物最敏感的是伞状物顶上那个小孔和棍物上那根细线。
"你……怎么是你……"苏烈当场魂裂,身体僵直地立着,那大口吞咽浓精的女子慢吞吞地坐起身来,猩红的小舌还在唇边勾勾舔舔,直到把所有残余舔干净了,才去捡地上的衣裳穿。
王芮被这禁忌感劈了一声惊雷,但他又实在是抽不出自己的东西,行为与思想背道而驰,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鸡巴陷在她的子宫里连连进犯,谁都阻挡不住,那销魂的滋味几欲冲破那禁忌,奔赴未知的旷野。
苏烈抚摸着她的小脸想将肉棒退出些,感觉到那物的抽离苏荷一口含得更紧了,不舍地用舌头顶那马眼,小手揉着棍身,大口大口地吸啜,口舌吞咽吃出浪荡的口水声。
"哦,骚妇……看来你是不介意你这骚样给爷看见的,也罢,就让爷好好瞧瞧你怎么发骚的!"
苏烈赤着下身走到她面前,掰过她的小脸抚开她的散发,杵到她乱叫的嘴里,"给公爹也舔舔!"
苏烈掰着她的头侧卧,挺着鸡巴往她的小嘴里操干,把她的小嘴当成骚逼,又凶又猛地顶撞挺进,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下巴把口液捣成白沫,湿哒哒地沾得她满嘴。
"啊,啊……姐夫……哦,我想点灯看一看……嗬,看看骚侄媳……"
苏烈闭着眼最后挺操几下,鸡巴抵在她的软舌上捏紧她的下巴浑身舒爽地激射进去方才睁眼看她。
王芮朦朦胧胧看着她含着那孽根,心间大震,胸口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见惯风月之事也只见过一个男子操干几个女子的,还没见两个男子一起弄一个女子的,而这女子还是他的侄媳,与他一起奸弄她的是他那正直刚硬的姐夫,侄媳的公爹。
苏烈的鸡巴过大,味道也浓烈,让她浑身酥软,小嘴几乎含不住,只得用舌头来来回回地伺候,和着分泌的口液,吸舔刮弄,吃得滋滋作响。
"公爹,小舅,荷儿先去歇息了。"说完就施施然踏出房门。
甚至生出了想把她留在身边日夜操干的想法。
其实也不能穿了,早就被苏烈撕得稀碎了,苏荷就随意地披散着堪堪一蔽,她看了看苏烈,看了看王芮,娴静地行了一礼。
苏烈听见牙齿都咬碎了,原来刚才在桌下就偷偷搞上了,这骚妇,都还没有给他舔过鸡巴呢!
她半瘫在桌上,下身还被舅舅干得发颤,头部夹在公爹的胯间,头发晕湿,凌乱地沾在脸庞,嘴巴长到最大伺候那膨胀的淫物。
苏烈犹震当场,仍是难以置信,自己这日日宣淫浇灌浓精的女子不是张氏的表侄女,而是自己的亲亲儿媳,关键他还拉着王芮一起把她给奸了。
苏烈也很想看,弄了好几回了,还没来见过这女子的真面目,尤其是现下她这番情动地给自己用小嘴弄,让他心生怜意,连对儿媳的愧疚都褪得一干二净了。
王芮已经将浓精灌进了她的小穴,起身去点那烛灯。
"姐夫……"烛灯已经点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