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挣扎了一下，发现这黑色的气流非常坚固，根本就挣脱不了。
这个家伙看着太执着，而且没什么坏心眼，也不能直接把这个人给宰了，说不过去。
他解释的很快，毕竟谁都有求生欲。
司空瞬间慌了，大声道:“面对挑战要学会正视，这才是我们这一辈该做的事情，只有不断挑战，不断接受挑战，才能越来越强。”
切磋？切磋个屁！
小雾满脸都是高兴，小跑着帮方牧把门关上，又跑回原位，手舞足蹈的时候，一脚将司空踹在方牧面前，高兴的说话。
客厅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不过样子挺惨的，被黑色的气流包裹着，嘴上贴着封条，头顶用白色的布绑了一个蝴蝶结。
司空点了点头，很认真的道:“只有不断挑战，才能激发我的好胜之心，我才能在压力之下更进一步。”
方牧停了下来，彷佛在看着一个逗逼:“你真想挑战我？”
“有意思，看来你想和我说什么？”方牧伸出手，解开司空嘴里的胶带。
他虽然不了解血屠，但也听过血屠这个人的性格，那真是说一不二，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死在血屠手里。
上传来的剧痛，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是谁！”
“走咯。”小女孩拖着另外一头，直接将司空拖倒在地，彷佛在拖一件寻常的物品，就这么在地上弄出长长的痕迹。
刑还是行？
“我是年轻一辈十大，司家的人，我这次过来没有恶意，主要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没想到遇到了灵，我只是担心这是一只野生的灵，所以我想把它监管起来，然后就在这里了。”
司空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爸，要不直接把他杀了吧？”
“不讲武德！”司空大声道:“用一个专门克制我的灵来对付我，你太不讲武德了。”
“把他扔出去。”
小女孩嘟了嘟嘴，不满的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算了，把你带回去，让我爸处置吧。”
什么叫装？他一直觉得
方牧看向小雾，道:“我就出去了一会儿，你就绑架一个人回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顺着电梯上楼，刚打开家门，方牧就看到客厅的情况。
方牧出去逛了将近一个小时，心情调整回原样，这才慢慢走回家，回来的时候还不忘记买了一箱快乐水。
他早已习以为常，因为以他的感应，在楼下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不同之处。
方牧看着司空的手势，道:“你这手势和古代的书生很像，你是装成一个书生？”
司空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拱手道:“在下司空，十大第六，慕名而来，希望阁下不吝赐教。”
……
“呜呜呜！！！”
小雾本来准备听从方牧的吩咐，可是还没走上来，就听到司空当众挑衅，小雾的脸上露出一丝暴戾的情绪。
月光洒下，司空后脑勺在地上不断磕碰，他看着小女孩的背影，觉得这个小女孩天真烂漫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恐怖的心。
方牧内心吐槽了一句，看着面前这个人，眉头紧皱。
他记得小雾说要带一瓶，他直接买一箱，买一瓶很快就就会喝完，他懒得重新去买。
这个男人躺在地上，由于被黑气包裹的原因动弹不得，嘴上也贴着封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那双眼睛一直在翻白眼，显然很无奈。
司空一愣，不明白对方这样做是干什么，但是他也没有问。
胶带被撕下来，司空获得自由，使劲的呼吸两口空气，这才大喊出声。
方牧把照片发给老王看，很快老王那边给了回信，确认了司空的身份。
来者不善，实力强劲，但是没有下杀手，他觉得肯定有事儿。
既然想挑战，那就来好了，从内到外把司空碾压一遍，那就没什么事了。
小雾很乖，听到方牧的话之后，手指微动，黑气自动消失。
方牧转过头，道:“放开他。”
“爸，我看你心情不好，就给你找了一个可以发泄的人，放心哦，他对咱们有敌意，是很行的。”
司空听到这话，赶紧挣扎起来，后脑勺不断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又使劲晃动自己的头，想让方牧帮他解开嘴上的胶带。
总之就是看着挺惨，但是打扮的挺精致。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觉醒者，还对我有敌意，那就杀了吧。”
他一天很忙的，哪有时间应付这家伙。
方牧摸了摸下巴，伸出手给司空照了张相。
黑色的气流出现，将司空缠绕的结结实实，让他看着好像一只蚕蛹。
至于是谁打扮的……
本身就是由厉鬼化为灵的，小雾用手在脖子边比划一下，露出阴森的气息。
删掉手机中的照片，方牧对小雾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