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道:“灵气还没有真正爆发，这只是最开始前奏，谁也不知道当真正爆发的时候，会达到什么层次。”
来到门口, 还不等他敲门，就发现门是打开着的。
司空推门而入，顺手把门关上，身后还拖着开始那只厉鬼。
司空是天才，至少在他这个领域，他可以说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无人能够代替。
三道黑气出现，钻入体内消失不见。
美食家，鬼厨娘，还有那种令人遐想连篇的话语。
听完司空的解释，找不找得到方牧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新出现”三个字。
从司空这个角度看过去, 看不出血屠有什么表情, 但是司空内心却生出一种羞愧的感觉。
而在司空心中，这一刻的血屠，是已经超越天才的极限，达到不可超越的程度。
只能说是……换了个花样的摆烂。
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方牧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总感觉这个名叫司空的家伙有了改变，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变化。
“嗯～再来一次，等会儿再接。”
“组织吗？”方牧拿出手机，给老王打了个电话。
或许……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只是询问。
司空又摇了摇头:“家族的资料不足以让我们了解到更多，或许组织清楚。”
沙发上的人发出声音，司空下意识的拖着厉鬼，走了过去。
司空的颓丧情绪改变了, 变成了心安理得, 当然，他的恐牧症没有治好。
走在安全通道的楼梯上，司空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厉鬼带上去，或许是刚才阳台上的人说的一句话，让他做出了这个动作。
“他不懂，他不懂，他不明白！”
方牧不再多问，抬起手，一巴掌下去，将面前的厉鬼解决。
“有典籍吗？”方牧瞥了一眼，道:“就是资料，关于第三轮灵气爆发，所带来的诡异事件的资料。”
“喂？”
这对话的内容露出了很多信息，旁边的司空抬头看着天花板，表示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把那个家伙拉过来，我瞧瞧。”
司空很确信，这俩人在十三首中
强如这个男人, 仍然有不清楚的地方，哪怕……这个男人不清楚的地方, 仍然能够全方位的打击他。
这种人称之为惊才绝艳之辈，比起天才更进一步，是能够挽大厦之将顷，掌天地之变化。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那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但是在有些人群里会冒出那么一两个人，即使不擅长某个领域，也能够全方位的掌控局势。
新出现的厉鬼，并不是普通的形容，这世界上每天都会诞生厉鬼，而特别着重强调“新出现”，证明伴随着而来的是一个庞大的诡异事件。
现在已经出现了所谓的前奏，能不能顺藤摸瓜，查清楚第三轮灵气爆发所带来的诡异事件？
方牧问道:“能够追根朔源，找到更多的厉鬼吗？”
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深夜，但是电话那头，老王的声音很快就传来了。
他身上的颓丧气息仍然没有消失，在他心中有一种情绪，叫做摆烂。
咳咳，这是不该听的，听了可能会遭到十三首中两人的报复。
传来的声音可不只有老王，还有一道女声，方牧听得很清楚，他很确信，那是鬼厨娘芸酿。
司空这才反应过来，解释道:“这是最近刚出的厉鬼，有隐藏踪迹的能力很难找到线索，而我们能够找到他们。”
方牧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知觉的厉鬼，摸了摸下巴:“这就是剥夺五感？”
“别闹，办正事。”
司空心中突然升起这个想法，紧接着那股颓丧的气息在澹化。
当一个无法被剥夺五感的存在，用一种极为好奇的口气询问时，司空突然醒悟。
幽暗的安全通道内，司空的脚步很快。
司空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如果没有出现，我们也无法感知到。”
方牧若有所思:“很弱。”
家族最强的能力，在这个人面前却如同没有, 打击让司空已经有了开摆的想法。
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司空那这个时候产生顿悟。
由此往上推，那就是第三轮灵气爆发。
仅仅只是三道黑气，完全不匹配第三轮灵气爆发，这种程度的厉鬼，比起镜面世界来说弱的不像话，甚至于赶不上最开始的鬼网站。
方牧又重复了一遍。
没必要去比，两者已经不属于一个层次，为何要去比？
“好吧～”
眼前，血屠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这句话出口，司空只觉得更加羞愤，甚至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嘲讽，没有调侃, 真的只是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