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脑的回答，让他直接蒙了，这种回答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到半分钟，蛋壳被吃光，女童露出满意的表情，凌空飞了过来，抱住方牧的大腿。
方牧又问道:“你怎么没有一点点生气的感觉？”
方牧无奈的道:“你这么大一个人，别这么叫我，我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这些想法，都不是潜意识不让器官们知道的，所以器官们了解了情况。
“有点道理。”方牧暗道:“这个鸡蛋壳能给她吃吗？”
“因为我的潜意识让我不生气。”女人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你……好像你是我爹一样，要不你当我爹吧。”
变成了五六岁的女童，也没有那种膈应感。
一句话，把方牧整蒙了。
【大脑:因为确实有这种关系，打个比方，牧哥要是和周若生个子女，子女不叫你爹的话，你是什么感受？】
给女儿起名字，那是当父亲必须要做的，方牧在经过严谨的思考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换一个。”方牧道:“白白？”
讲道理，他突然有点接受了。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起名困难症，这个东西一直伴随着他。
方牧一愣，随后陷入困境。
方牧:“？？？”
【大脑:没问题的。】
“爹……”
“那你自己取。”方牧无奈了，他想不出其他的东西。
女童摇了摇头，道:“我的目的是毁灭这里，我没办法操控它们。”
“原来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潜意识也认下了这个女儿，很奇怪的感觉，就觉得这个女童叫她爹反而更好。
方牧叹了口气，看来开始的想法破灭了。
“你别叫我……嗯？”方牧刚准备说话，突然又改口了:“你还是叫我爹吧。”
”
“爹，我是灵。”女人抬起头，道:“不是鬼。”
有女儿不用白不用，方牧还记得刚才说的话，想到一个特别简单的办法。
【大脑:所有的器官都有感觉，这个女人就好像是……复制器官们的能力出现的，融合之后竟然和我们有了联系，所以牧哥的想法是正确的。】
当然，他刚刚回绝完，就接到了大脑的话。
看着眼巴巴瞅着自己手中鸡蛋壳的女童，方牧将鸡蛋壳扔了过去。
【大脑:牧哥，可以的，这算是你女儿。】
女童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爹，我感觉好像一条狗的名字。”
这个过程非常的悦耳，尤其是那清澈的声音，听着解压。
“爹……”
女童反应很快，将鸡蛋壳握在手中，开始噗嗤噗嗤的啃起来。
方牧疑惑地道:“你既然是这里的主宰，为什么又要毁灭呢？”
“那不行。”方牧摇头道。
“我变化之后形成的性别，就是因为你这想法中喜欢女儿，对了，体型确实稍微大了一些。”
女童抱着方牧的腿，开始顺势往上爬，爬到方牧肩头，抱着方牧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道:“爹，我还没有名字，你帮我取一个吧。”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么简单的方法根本就不可能实施，还得自己慢慢努力。
既然产生了这样奇妙的融合，那就顺其自然，而且这种感觉竟然比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更加亲密，非常的靠谱。
讲道理，方牧听在耳朵里，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直接的认爹模式，简直是虎狼之词。
女童抱着方牧脖子，撒娇道:“不行，我是因为爹出现的，就必须要爹
现在突然让他起个名字，直接陷入困难。
女人这么说着，体型开始缩小，身上的衣服裤子也跟着缩小，最后变成一个五六岁的女童。
女人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没出来之前，我还没这些想法，出来之后我就这样了，能不能把那个蛋给我吃了，我现在其实很虚弱。”
“本来是这样的，我应该是诞生出来的厉鬼，是可以掌控着这里的。”女童解释道:“可是因为爹的关系，我成了灵，这里反而排斥我，我更想把这里毁掉。”
方牧眯了眯眼睛，道:“乖女儿，你刚才说你是这里的主宰，那能不能把那些厉鬼都聚集起来，让我动手杀掉。”
和大脑刚才说的差不多，融合之后的这个灵，确实算是他的女儿。
“小白？”
方牧无语，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安全的，但是这是厉鬼吗？
出生于白色光华中，取这个名字很正常。
女童又摇了摇头，表示仍然不喜欢。
幽冥轮转之下，在方牧眼中，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丝毫厉鬼的气息。
又是一句喊声。
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