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摸了摸下巴，暗道:“看来没什么问的了。”
“我的欲望是报复你！”张微阴冷的道:“达不成我就会很痛苦，所以早做早了断。
至于后面那个问题，厉鬼就没有回答了，估计是有点复杂，以目前的灵智来说，根本就回答不上。
果不其然，厉鬼虽然眼神呆滞，没有说话，却缓缓抬起了右手，指着一个方向。
汤艳松了口气，上前熟练的按下了开机键。
两道黑气出现，钻入方牧体内消失不见。
方牧转头道:“她在里面，怎么进去？”
研究了半天之后，仍然没有结果，除了上面蒙着的灰白色阴气之外，就没有其他异常。
她根本不敢到处乱跑，面前这个男人恐怖的像是深渊中的魔神，但是却有一种出奇的安全感。
听到方牧这句话，人脸一阵扭曲，显然受到了刺激。
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是个直爽的家伙，直接给他挑明地点，虽然肯定有埋伏，但是这种埋伏在方牧眼中不值一提。
真气运转之下，被方牧掐住脖子的厉鬼刹那之间化作烟雾。
当人脸出现之后，张开嘴巴，缓缓地开口。
方牧皱眉道:“你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鬼？”
既然厉鬼来自镜中世界，那么肯定具备初步的灵智，试一试天地真言能不能成功，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他最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现在张微既然已经出现的话，那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张微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阴冷。
这种程度的攻击毫无作用，甚至非常可笑，动作也滑稽得不得了。
在幽冥轮转中，镜面上有一层灰白色阴气笼罩。
打印机大多都具备复印的功能，这块玻璃就是用来复印的，当打印机开启之后，玻璃上的灰白色阴气出现了变化。
窗外有月光，在月光的照射下，镜面反射出一阵光芒。
打印机启动，上面的屏幕亮了起来，在方牧眼中，那块玻璃出现了异常。
那个方向放着一台打印机，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公司陷入安静，方牧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刚才打印机出现异常之后，一直是开机状态，后来厉鬼死亡就直接关机了，所以她才问出这句话。
张微狰狞的道:“要不是你打赢了首席，我就可以立一个大功劳，就可以借此机会往上爬，失败了，一切都失败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镜中世界选中吗？因为我的报复欲望。”
他这次没有问关于镜中世界的大秘密，而且没有身处镜中世界，不会被镜中世界干扰，问的也比较简单，他估摸着能问出来。
汤艳终于回过神来，身上有了力气，从地上站起之后，悄悄的跟在方牧后面。
随着天地真言发动，厉鬼停止了挣扎，眼神变得呆滞。
方牧收回手，又开始研究打印机上面的玻璃。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这么直接，看来你是真的想找死了。”
方牧咂了咂嘴，道:“你说这些我一点都不关心，现在我只是觉得，你既然已经出现了，那就来个了断吧，画个道。”
汤艳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看到方牧正在研究打印机，小心翼翼的问道:“您需要我打开它吗？”
方牧微笑道:“告诉我，张微在哪里？”
这一刻，他已经用上了天地真言。
方牧没有理会旁边这个女人，将打印机打开之后，看着打印机上光滑的镜面。
这张人脸看着和张微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厉鬼脸色苍白，表情呆滞，听到方牧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厉鬼被方牧掐着脖子，疯狂的挣扎，手不断地划了在方牧的手臂上，漆黑的指甲和龙鳞互相接触，亮起一阵阵火花。
，在最艰难的时候碰上同类，那是一种巨大的心理安慰，更何况这个同类超乎想象的强大，刚才那恐怖的厉鬼，在这位面前来说，真的只能算是小菜。
张微冷笑道:“好啊，我就是见到你出现之后，所以才急急忙忙的找到你，现在就去县城的北边，那里有一座庙，在这座县城很出名，我会在那里等你，对了，别叫其他人，如果叫了，我就不会再出现了，我会让这里的人死的更多。”
旁边的汤艳也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抱着手臂，瑟瑟的发抖。
“终于等到你了。”
方牧乐了，嗤笑道:“你这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怎么，当时被我拒绝之后，还想通过这种方式报复我不成？”
先是出现一个漩涡，紧接着慢慢汇聚，变成了一张人脸。
方牧皱了皱眉，提着厉鬼来到打印机前，仔细的查看着。
后面的问题更加复杂，厉鬼回答不出来，已经没用了。
“你说呢？”张微发出阴沉的笑声:“人还是鬼，你觉得我像人还是像鬼？这一切都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