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还要最少还要等半个月才能初步恢复秩序,秩序渐次恢复,那各种猜疑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过好在邓艾下手狠辣,根本不给各地魏国降军重新聚拢的机会,先是当街杀戮魏国公卿大臣及百官,使魏国各地的降军群龙无首。
她们可以沉心钻研棋术,而自己需要关注的事务太多且杂,心思不纯,也就无法专心研究棋术。关姬也不行,关姬也有各种人事工作要处理。
十五日,传魏军主要将校首级于邯郸、邺城,邯郸守将、司隶校尉崔林举城归降。
传承于先秦、两汉公侯的许多高门大族就此断绝文化传承,以及朝野、仕途影响力。
而田信依旧与夏侯绫在厅堂中对弈,杀的难分难舍。
这是方便北城统御、管制南城的举措,此时就成了邺都南北二城之间唯一的空缺。
又聚合各地降官、公卿子弟七百余人发往田信所在的潼关听候处置。
田信还是摇头:“这是要看天赋的,不是算力强盛就能追平的。”
九月一日时,不止前线姜维、邓艾、谢旌、马岱、冯习等人反复发急递询问,镇守雒阳的骠骑大将军马超也发书来问。
再一次落败,田信略有丧气,翻阅最新送来的马超急递转移注意力,审视内容也开口认输:“我终究不如阿绫甚多,论棋术,也就你姐姐能与你并论。”
曹爽开城……却没人纳降,赵云只是派兵控制金明门,随后就悬军不动。
决不能让南城抢先投降,于是曹爽遂开邺都东北的金明门,魏帝曹叡就近举火自焚于金明门边上的铜雀台。
大都无墙,基于这一理念所以邺城后续增修宫室、官署时,也就放弃了完善南城的防御。
现在河北方面正有序收缴、清理流散在外的乱军,战争期间征发的双方民壮也正有序遣返回乡。
最近一个月马超来回巡视军营,生怕一夜之间军营变了立场。
其子司马师为邓艾麾下轻骑营长丁奉追斩于乱军之中,枭其首归营。
随后将对军队、河北士民有号召力、
夏侯绫棋术绵柔布局长远,田信只能看三四步之后的棋局变化,故常能攻势凌厉,却往往会落入夏侯绫的大口袋,被吃的一干二净、元气大伤。
而魏国在前后一个月半的时间里烟消云散,国内的矛盾失去调和,空前尖锐。
又有许多流言,例如陈群欲与诸葛亮联合讨伐关中,以及宋武穆公、卫桓公的死因也有各种猜测。
夏侯绫饮茶后轻轻擦拭嘴角,神态从容,使得她妩媚面容之外还夹杂一种知性、洒脱:“若无政务,公上棋术绝非妾身能敌。”
因为漳水将邺城一分南北后,北城临河一面有完整的城墙;而南城就如一个U,临河一面没有城墙。
见司马懿大败而归,曲梁守将程武坠城殉死,曲梁当日告破。
同时郡国兵也论功行商,随着民壮劳力撤还关东。
而现在诸葛亮、姜维、邓艾、赵云等人既要遣返民壮劳力,还要安置、监管降军,而郡国兵也要不断撤离,无形之间又增加了工作负担。
魏军几次争夺都被击退,十九日时邓艾率领左近卫师从金明门而入,纵马冲撞、践踏请降的魏国公卿、贵戚,公卿血泪侵染街面。
他细细回味马超的措辞,马超浪了一辈子,也吃了一辈子亏,现在哪里还敢浪?
十七日,汉军动员降军欲在漳水上游修筑水坝,并在下游堆积石木企图堵塞漳水。
见汉军企图在上游、下游筑坝,北城还能稳得住,毕竟洪水漫延是冲不垮城墙的;可南城北面靠河的那一面没有城墙!
不认为自己有阿尔法狗的算力,对夏侯绫姐妹来说下棋、打球、搞微观研究、书画创作是日常生活和主要的娱乐。
故南城官民吏士慌慌不定,有举城投降之意。
现在防的的就是浑水摸鱼之徒。
这支迁徙队伍经过在清水口渡河到南岸的延津,向西途径河阴县时,突然被押送的吏士于河滩处死。
至夏历八月二十七时,代替司马懿总督幽云六镇的陈群遣使至河北请降。
等大部分郡国兵撤回原籍,河北的形势会进一步明朗;再等肃清逃窜各地的乱军、豪强武装,各支军队约束在驻地后,那就彻底清晰了。
邺都南北两城慌慌不定,最为不安的是南城。
“公上自始至终心思不在棋局内,亦不曾沉心钻研,这才落败。”
夏历十年八月十二日,旧历七月十六,汉丞相诸葛亮率关东四师,合邓艾一师大破司马懿步骑八万,当日俘斩大半,司马懿只率亲骑仓惶退入广宗城。
毕竟等敌人攻到邺都,有没有那道墙其实已经影响不了大局。
潼关西站,田信驻守此处不动,等待河北恢复战后秩序。
若不能恢复,要酝酿出‘钟会之乱’的话,那只好自己再出手。
此事,被称之为河阴之变。